行漢子道:“大齊朝的程後真的同傳說一般那麼漂亮麼?”
那漢子疑惑的看他一眼,奇道:“你怎麼問起這個來?”
“我好奇嘛。”那清秀的少年憋開頭,不看他。聲音吶吶的顯得不知所措。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曉得大齊朝的人們是這麼說的。”那漢子調侃道:“怎麼了,想姑娘了?我昨天可瞧見你偷偷藏了一個女人的耳環,說,是不是有心上人?”
那清秀的少年面色通紅,忍不住將手伸進懷中,摸一摸那顆潤圓的珍珠耳環。憶起那完美的側面。即便是匆忙的一眼,他也能猜出躲在那茂密叢中的女子定有傾國絕色的容顏。
走了大半日,清秀少年忍不住開口道:“我們這是去哪裡?”
身旁的漢子小聲道:“聽說程後回孃家了,我們守株待兔。打算活捉她的兒子,抓住大齊君主的兒子。。。”漢子還沒有說完,立即被一聲驚叫聲打斷。
“什麼?”
大漢立即捂住他驚訝的嘴,呵斥道:“叫什麼叫,要是讓人知道了去,那還了得?”他環顧四周道:“我們冒險來大齊就是為了此事。那日被她逃脫了。這次一定能抓住她的兒子。”
清秀少年默不作聲,一路沉默至此。看得大漢疑竇中生,問:“怎麼了?”
“我們與大齊開戰,就該光明磊落,怎麼打一個孩子的注意。”清秀少年拽進手中的耳環,似要將它捏碎了去。他雙目暴睜,不悅道。他聲音不大,大漢卻聽的一清二楚。神色一寒道:“小娃兒,你懂啥?只要能打勝仗,什麼法子都能用。光明磊落要來何用。”
大漢上下打量他一番,冷笑道:“聽說你母親就曾是大齊人?”
少年面色一青一白。緊抿雙唇。不看他。
自打易嘉回來後,劉鳳的病情突然好轉。大夫看過後,奇道:“真是怪哉。”原本活不過一月的劉鳳竟然在短短几天內脫胎換骨一般,真是讓人可喜可賀。一時間裡,程府上下一片喜悅。
管家伺候了她一輩子,聽聞這個訊息也是雙眼淚花,喜悅道:“小姐來的真是時候啊。“
劉鳳道:“綰綰回來的的確是時候。”大病初癒的她看起清爽許多,一身拽地的長袍襯托出她高貴典雅的優雅氣質。她轉了一圈後,嫣然笑道:“如何,可好看?”
管家點點頭。
“綰綰回來了。我們程家也該是時候重新站起來了。”劉鳳抖了抖長袍道:“你很好奇,我為何要將綰綰再次送進宮裡是麼?”
管家猶豫一刻後點點頭。
劉鳳笑道,那笑卻不帶任何感情。
“劉紊幽閉綰綰十一年。這口氣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此仇我一定要加倍的還給他。”她一頓,又道:“綰綰此次回來,從第一眼那可,我就發現。。。綰綰似乎已經脫變成了一個全新的自我。現在她不僅比以前漂亮許多,且更勝以往。比起那張蝶舞,綰綰絲毫不遜色她半分。哼!如今,她又有皇子。。。。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暗示著,我們程家復興的時候到了。”
“可小姐是廢后啊。”管家驚道。
“廢后?廢后又如何?”聲音突然扭曲起來:“我照樣有那個本事讓她坐上皇后的位置!我把最心愛的女兒交付給他。結果呢?他怎麼對待綰綰的?倘若這次,他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跟他玩到底。”
管家渾身一抖,驚出一身冷汗。
“綰綰此刻進宮,我定要護她周全。他後宮那個女人,哼!我壓根不待見的。那個姓趙的,以為有個弟弟,有個太子,以為這皇后的寶座永遠就會是她的,她、做、夢。”多年來的憂鬱苦悶,那被壓抑的情感終於在此刻爆發。劉鳳那狂野的野心終於流露出來。她的雙眸變的通紅,盯著管家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