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的頭髮是銀白色的,但絕對不是因為年華老去而帶來的副作用。
事實上,外表上來看她正處二十歲左右的妙齡。臉被鐵質面具遮住,刺客的緊身衣物把她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麥色的面板合時宜的露出些許,肅殺的氣場如同漣漪一般以她為中心擴散。
她靠近臀部的位置有傷,像是棍劍造成的。不過應該是陽子躲閃及時的緣故,她的面板就僅僅是擦破了皮而已。
她把長劍逼到我的眼前,銀白色的金屬發出森森寒光。真理子已經變回了人形,像是一個普通少女一般,瑟瑟發抖的縮在陽子身後。
“找到了,渡邊!”她的聲音如同金屬一般冰涼。
我的心也是涼的很:合計這個世界除了原人物,新上場的都認識我是吧?
正在我暗自翻白眼的時候,只聽一陣刀劍共鳴的嗡嗡聲,與此同時身側傳來中也和國木田的驚呼。我想躲,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陽子的長劍一閃,一道虛影在我們身側以一個完美的圓形在地上環繞。
斯拉——
剎那,地面被分割成了兩個區域。
圓形的區域就是我和偵探社以及mafia等人所處的區域,正在熒熒的發著綠光。
這綠光一閃一閃的,像是一大片星星。但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它們的亮度的確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增加的。
在這段時間內,我曾想過無數次離開,到都被國木田,中也和紅葉攔住了。看著他們嚴肅的神情,我也只好不再行動。
終於,伴隨著絕望的寂靜,我們消失在了一片綠光之中。
……
原來所有的結界,都是這麼一副狗屁模樣。
死亡芭比粉混上噁心中毒綠,再加上那麼一丟丟乾燥便秘黑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蛋殼模樣的罩子,籠在我們頭頂。
它看起來很近,可待我把手伸直去夠的時候,卻恍然發現高度好比天空。
“別愣神,她來了。”中也不輕不重的錘了下我的肩膀。
“這麼嚴肅?”我隨便唸叨了一句,畢竟在當時我的眼裡。武偵和港黑這麼多精英在此,還用得著害怕對面一個人?
“能活著出去我再和你解釋吧。”他嘆了一口氣。隨後又快速跟了一句話,貌似是同一個方法不能用第二次。
我的腦子頓時一團糟,但還是安分的半屈下身子,直勾勾的盯著陽子的一舉一動。
到說實在的,盯久了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之前的對手有一些也是女性,但我卻是頭一次臉上火辣辣的。
是陽子太有女人味了吧?也許是的。
刺客的衣物完美的點綴了她古希臘雕塑一般完美的身軀。
但就在戰鬥開始後,一切完美的幻想都不復存在。這個女人就像一個戰鬥機器一樣,古板的執行著精密而又決絕的戰鬥程式。
金色夜叉閃電一般撲了上去,棍劍晃出的殘影如同蛛網。
我轉過頭,渴望從紅葉臉上看到正在佈陣收網的蜘蛛一樣喜悅殘忍的神情。可出乎我的意料,最後留在我眼裡的竟然是微微咬著唇瓣的惶恐。
金黃色的刀劍亂舞,密不透風。可陽子面具裡鑲嵌著的銀白色的瞳孔不見半分惶恐,蜜色的手臂從腰間拔出長劍,向空中凝神一揮。
鐺——
夜叉的劍被卡在了半空中。
紅葉見進攻無果,把它召了回來。
“圍攻?”谷崎也是多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對她沒有用的。”國木田搖頭,掏出了手賬。
“她的異能這麼強一般,嗎?”我拿著懷錶一不小心夾到了我掌心的肉,疼的齜牙咧嘴。
“不是她的異能強,是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