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清楚,究竟過去是夢,還是夢是過去。”
聽了這話,我頓時語塞,心臟露跳了好幾拍,眼前的世界也因為緊張而發白。
“喂,太宰,你在胡說什麼,”國木田厲聲道,“司葉是偵探社的一份子!”
“是啊是啊~”太宰起身,臨走前不知是否有意,他碰了一下我凌亂的髮絲。
是為了檢查是否有異能滯留在我身上嗎?
我半張著嘴,因為有夕陽的存在,我只能看到眼前男人的剪影。
“可以操控時間的異能,司葉君還是要小心運用才是。”這句話,是國木田走後不久,太宰低聲說道。
沒了少年感與嬉笑之意,此時的他竟倍顯沉重。
“知道了。”我答道,指肚不住的摩挲著被套。
有些粗糙。
……
距離歸來,已有一年。
豔陽高照,翠綠色的嫩草一直蔓延到天邊與淡藍交匯。
我照例去完成偵探社的委託。
這一年裡,在那個有著夕陽的下午過去後,太宰幾乎再也沒提到過有過那個“夢”的事,而我也心照不宣的再也不提“夢即事實,亦事實非夢”。
我身上的傷也都因我的異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我後背那道傷口無論是我或者是與謝野都無法讓它徹底消失:它濃縮成了一道兩厘米長的傷疤。
對此,我只是淡淡一笑。
這也許只是某人為了警醒我,從而留下的痕跡吧?
可以,謝謝你。
“哥哥,可以幫我把氣球拿下來嗎?”這時,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身側響起,我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正淚眼汪汪的拽著我的衣角。
“當然可以。”不假思索,我笑著回應道。
我抬頭,發現氣球被茂密的樹冠給糾纏住了。雖然這棵樹已經高出我一定的距離,但我相信經過一年多的訓練,我的身體機能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水平。
雖然我這一年沒咋長個就是了。
但我才十六,還有兩年多的時間可以長個呢,對吧?
我先是猛躥上去,隨後一隻腳蹬在粗壯的樹枝上借力,這樣,我的手離氣球的繩子不遠了。
然而就在我想要更進一步去夠氣球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蹬在樹幹上的那隻腳動不了了。
我驚訝的回頭望去,卻發現那樹幹好像沼澤一樣深陷下去,抓住了我的鞋子。
“哥哥?”女孩的臉被陰影遮住,不明意義的含糊的叫了我一聲。
我一咬牙,用力撤出了我的腿,同時左手猛地向上一夠,扯住了氣球的繩子,頓時,只聽“蹦”和“撕拉”兩聲,我整個人因為重力向下翻滾。
不過還好,就在我緊急扭轉身體,控制重心後,我穩穩的落在了地上,不過其中一隻腳的腳底板有些涼就是了。
“嗚啊啊啊!”小女孩撕心裂肺一般哭嚎起來。
“怎,怎麼了?”我不知所措的問道。
“氣球破了嗚啊啊啊!”小女孩指著我的手,吼道。
我低頭一看,可不是麼,我的手裡只剩下一根繩子和破碎的氣球皮。
聯想到我的鞋,我再次抬頭望向樹冠,發現樹冠裡隱約有著幾片粉色的物什在攢動。
氣球也被樹冠吸附住了。
幸虧,這女孩沒有直接觸碰這棵樹,我轉身輕拍了拍女孩的頭,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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