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了正仁報社,社長的態度對我可謂是十分奇怪。
一會兒忍不住嘻嘻的笑,一會兒又瞪著眼睛看我,像是看奇珍異獸一般。
終於等到拿著一兜子熱騰騰的報紙走出報社時,我總算是舒了一口長氣。
我掏出了名單,準備開始工作。
一轉眼,我竟已經幹到了中午。
“幹完最後一單就回社休息吧。”我撐了一下腰,自言自語道。
我按照地圖,到了一棟老式大樓前。對著名單我走到了312門口,敲敲門,等了許久,屋內仍是一片寂靜。
“您好?”我又叫了一聲。
依舊無人應答。
我搖搖頭,打算到樓下等屋子主人。畢竟就這麼站在人家門口,多少不是那麼一回事。
“救命!”這時,門內突然傳來一聲細弱蚊音的求救。
我停住了腳步,懷疑我是否聽錯了。
“救命!”聲音又大了一些,更加真切了。
這下我不懷疑了,拼命扭著門把試圖開啟門。
然而,門裡上了鎖。
我向後退了幾步,猛地衝上前。
伴隨著咣的一聲,門似乎有些晃動。我心中一喜,更加用力撞了一次。
這下門終於開了,我衝進屋內,驚然發現玄關處竟有著一灘血。
我的嘴唇發抖,餘光瞥見左側似乎有著一團陰影。
那是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的右手持刀,抵在女人的喉嚨上。刀上有血,女人的身上也有血。
“救,救救我……拜託……”那位女士的眼裡泛著淚光,楚楚可憐的望著我。
“你給閉嘴!我要殺遍全世界的女人,給我的愛醬陪葬!”那男人的刀都逼近了那女士幾分。
“啊!”那女士尖叫一聲。
“真是的,變態的理由……”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除了吐槽外不知該怎麼辦。
“再見了。”那男人見我沒有繼續的動作,便不顧我了,繼續著手於折磨手中的獵物。
“喂,住手!”我急了,大聲呵斥道。
雖然我深知作為一個21世紀的宅男,沒有多少氣力,但畢竟我眼前可是有著一條鮮活的人名陷入危機,我怎能棄她於不顧。
我的眼睛不斷蒐羅著屋內的擺設。
花瓶,在那男人的旁邊有著一個花瓶!
我從一旁隨手拿起了空調的遙控器,猛地向那男人擲去。
那男人一動未動,見我的遙控器完美的與他擦肩而過後奸笑了一下。
但隨後他就笑不出來了,花瓶被振動,一個不穩摔到了男人的頭上。他的頭上滲出了血,刀也沒拿住掉到了地上。
“快跑!”我拉起那女人的手,拼了命的向外衝去。
然而還未跑多遠,一隻手便擒住了我的肩膀。
我被迫停住,抬頭望去,發現竟是國木田站在我的面前。
“可以了,司葉,你做的很好。”他推了推眼鏡。
“什麼?”我瞪圓了雙眼。
“渡邊先生,可以送開我的手嗎?”那女士羞澀的笑道。
我如同電擊一般,哆嗦了一下,送開了那位女士的手。
見此場景,我總算明白了什麼。
我被整了,這看似襲擊的場景,實則是入社考試。
“辛苦了。”國木田向那位女士感謝道。
“國木田先生,這是?”我假裝問道。
“渡邊司葉,歡迎加入武裝偵探社。你成功透過了入社考試,你以後就是偵探社的一員了。”國木田說道,目光灼灼。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