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可能是衝你來的啊,司葉君~”太宰用一根手指,饒有興趣的翻看著那個黑炭。
“為什麼?”我問道。雖然我心裡有隱隱約約的感覺,但是並不清楚緣由。
“你還記不記得,新聞說的是這個人經常在黃昏作案。”他問道。
我點點頭,表示有點印象。
“那現在又是什麼時候呢?”他賊笑著問道。
我心頭一顫。
天色漆黑如墨,此時正是夜半。
“中也是為了調查是誰冒充他所以來這裡的,和我們的目的差不多......但是呢,小蛞蝓,我想讓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不是黃昏來,而是現在才到呢?”
我雖然不想偏袒他們任何一個人,但還是沒忍住看向中也。
他和老闆娘都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出現。
“我收到了一條陌生簡訊,說來這裡就可以找到冒充我的冒牌貨。”中也解釋道。
“簡訊會不會是老闆娘發的?”我提出了我的疑慮。
“不好說,”中也搖頭,“怎麼會有一個年輕的姑娘大晚上自己看店。”
我沉默了,把目光投向太宰。
“因為是我叫她來的。”太宰淺笑道,月色模糊了他的稜角。
“什麼?”我驚呼。
“哎呀呀,司葉君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湯裡會出現一色的臉嗎?”太宰裝作楚楚可憐的模樣。
“老闆娘和信鴿有關?”我有些著急。
“貌似是被利用了,不過說成有關係也可以。”
“既然都是約定好的,那麼也就算不上是因為我來的了吧。”我不服氣的辯解道,語氣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彆著急,”太宰用手在空中壓著什麼不存在的東西,“我是用別的身份邀請她出來的。”
“什麼身份?”中也沒有緣由的警惕起來。
“信鴿和mafia一樣,在某些方面來說是非法的組織......”
太宰解釋到這裡,中也不滿的咂了咂嘴。
前者無視他的不滿,繼續說道。
“所以說,他們肯定會有一些‘秘密人員’來負責收集資訊。前幾天,我找到並綁架了一個較為核心的‘秘密人員’,並偽裝他的身份,接手了一部分工作。”
“由於更核心的人員周圍有重重陷阱護佑,我無法在短時間內接近他,所以更重要的資訊我們拿不到。但是,”說到這裡,太宰停頓了一會,“只有適當的錯誤和危險才會激起我的慾望啊,哦呵呵呵!”
太宰仰面朝天,笑的十分忘我。
見此,我和中也默契的翻了一個白眼。
“那老闆娘現在在哪裡?”我問中也。
“被那條油膩膩的青花魚打暈了,在店裡躺著呢。”他答道。
“打暈了?”我挑眉,這不像是太宰的作風啊。
回到店裡,我果然看到了暈倒在地的老闆娘。
只是這她不同於往日的溫婉活潑,翻著白眼,看起來昏迷前別揍的不輕。她下半身沒有穿褲子,不過貌似也不用穿褲子了。
因為,她的下半身是一條乳白色的魚尾。
“我們之前以為信鴿就只有真理子一條美人魚,不過目前看起來不是這樣。”中也把她的雙手縛的更緊一些後,往她的魚尾上潑上了一層水。
老闆娘抖動了一下,可並沒有醒。
“有第一條,第二條,就會讓人不可避免的猜測,信鴿是否還有第三條,第四條,“太宰補充道,就是可惜了這家店,估計明天以後就都要暫時歇業了。”
我點點頭,盯著她的魚尾,心裡癢癢的。我的腦海裡,她的身影總是和剛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