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到了偵探社。
此時六點半多,大家都還沒來。我來這麼早也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工作狂,而是經歷了昨晚的事後,難免心思有些不平。
覺睡的不實,便早早起來,趕到偵探社了。
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把信封撲好,板正的放在桌子上。
我盯著那信封,腦海裡不斷重演著昨晚的事。
會不會是中原中也把這信封交給的店老闆的?我想。
但那炸彈又是誰安裝的呢?
中原中也是絕不可能在交信封的同時,把炸彈安裝上的。
我想不清楚了。
正好,門開了,國木田從門外走了進來。
“七點,正正好好,一分不差。”他看著表,兀自嘀咕道。
“國木田先生……”我站了起來。
國木田抬頭,神情驟而嚴肅。
他發現我身上的傷了麼,我想。同時,我也皺起了眉頭。
“竟然,有人比我早麼……”
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碎成兩半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先生,司葉,早上好。”這時,中島敦從門外進來,打了聲招呼。
“阿敦,你遲到了三分鐘。”國木田推了推眼鏡,轉頭犀利的盯著中島敦。
中島敦尷尬的笑了笑,大概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呀,有新人。”
沒多久,中島敦之後又有一人推門進來。
是江戶川亂步。
他看見我之後,並不是很意外的叫了一聲。
“啊,這位是江戶川亂步,亂步先生。亂步先生,他是新加入的社員,叫渡邊司葉。”中島敦向對方介紹道。
而我也終於不用再裝出一副疑惑的神色,站起來同江戶川亂步打了招呼。
江戶川亂步點點頭,並未有太多的言語。但我們心裡都清楚,那個夜晚,我們都注意到了對方。
“古德貓寧!”太宰治推門進入,縱觀全社,目前也就只有他最生機勃勃了。
陸陸續續的,幾乎全社人都聚集了。
這大概是武裝偵探社人聚的最全的一次了吧,沒有委託。
“各位,昨晚dc區餐館爆炸,警方有介入調查嗎?”
見大家都各忙各的,並未有人提到昨晚的爆炸,甚至連手機裡都找不到類似的新聞,我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於是乎,我主動挑起了話題。
“dc區爆炸,”谷崎感到有些疑惑,“但是我昨晚就在dc區上晚自習,並未聽到爆炸聲。”
我聽到這話,感到十分驚異。便不由得將目光移到的中島敦那裡,只見中島敦也是搖了搖頭。
其他人也都沒吱聲,表示對此時並不知情。
“昨晚的確有爆炸,我在場,”江戶川亂步把腳放在桌子上,閉著眼睛說道,“也看到了從餐館裡倉皇逃出的渡邊司葉。”
“dc區麼,為什麼我對這件事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國木田說道,語氣中不乏疑惑。
“我倒是有點印象,”太宰治興奮的說道,“昨晚我正在家裡琢磨新的自殺方式,突然東方傳來的爆炸提醒了我,在爆炸中死去,也不失為一種奇妙的死法。”
“那這場爆炸會不會是異能導致的?”中島敦問道。
“不會的,”我否定了中島敦,“我在收銀臺後面,看到了定時炸彈。”
“對了,還有這個信封,我在收銀臺上看到的。不過,裡面的東西卻早就被掏出來了。”
說著,江戶川亂步接過了我手中的信封,並戴上了眼睛。
“裡面裝的是一張鈔票,數額還並不小。”他說道。
“很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