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卻如月光一般淒冷清白,肆無忌憚的照射,未經我允許的就靠近過來。
我被晃的有些不耐煩,想用手去遮擋,但我無論怎麼樣努力,都不能移動自己分毫。
那種無力感,如同瀕死,如同做夢,絕望的令人想哭,但卻突然發現睜不開眼睛,眼淚根本無處釋放。
“啊……”我活動了下嘴,卻發現突然可以出聲了,可聲音仍像嬰兒哭啼。
一隻粗糙的手裹住了我的手,像父親,可肯定不是父親。
沒開頭的,我信任這隻來路不明的手,他就像我的神明一般,一下一下的揉搓著我的指肚。
我睡熟了。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很久。也許不是很久,對於別人只不過是僅僅一剎那,而我感覺很難熬罷了。
“這種毒很霸道,但現在已經解了,會慢慢好轉的。”
“太宰,你這次做的決定太大膽了!變數太多!”
空氣中沒有太宰的聲音。
“他好像醒了......”
溫和的呼吸聲在頭頂吹拂著我的額頭,癢癢的,很安心。
也許是毒的作用讓我腦子的筋搭錯了一根,我用盡全力伸出手,抓住了那個人的耳朵。
“咦!!!痛痛痛!”敦狠狠的吭嘰了一聲。
我很開心看到他疼成這樣,於是便用力?著,無論如何也不鬆手。
該!叫你們事先不和我商量!
“哈哈哈……”我一個沒忍住,發出了沙啞的笑聲。
“好小子!”國木田過來,氣勢洶洶,嚇得我立馬痛苦的搖搖頭,意思是自己還沒完全好。
國木田收住了腳步,我也鬆開了手。
我睜開眼睛,四周都是霧濛濛的,可依舊不耽誤我鎖定“可愛”的同事們的身影
我立起眉毛,意思是讓他們給我一個交代。
“其實這件事,最初也只有國木田先生和太宰先生知道……”谷崎說道,聲音弱弱的。
“我們本來是準備是想一起捉拿陽子和真理子的,可是在經過第一次交手後,我們發現了陽子真正的實力是如此的強大,於是不得不暫時撤回,另尋他計。”
國木田接過了話茬。
“而新的計謀就是派一個毫不知情的,看起來不是很能打的一個人去吸引敵人注意力……當然,我不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
他應該指的是我的傷。
“我們本來打算是讓你或者谷崎去的,因為你們的異能在某些時刻能夠保命,而平常又不會太引得敵人注意力。”
“但漸漸的,我和太宰發現,敵人似乎有意在接近你,渡邊司葉。而你也正好對信鴿遮遮掩掩的秘密很感興趣,於是,我和太宰決定,與其巧加安排,莫不如順水推舟,就派你去主動接近了德川。”
國木田不再說了,因為後面的事情我也都清楚了。
至於他們是怎樣避開陽子,過來拯救我的,說實話我已經不是很感興趣了。
“那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我嘶啞的問道。
國木田愣住了,似乎沒有想到我問這個問題。
“這就說來話長了。”太宰頂替了他的位置,語氣難得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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