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是,我們不可能憑空變出來一個芥川。
“各位,你們無故指控我們的原因是什麼?”我問道,企圖找到突破點。
聽到這話後,只見樋口一葉和廣津柳浪對了一下眼神後,廣津柳浪咳嗽了一下,說道:“我們在芥川失蹤的現場,看到了這個……”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密封袋,袋裡似乎是一綹白色的毛髮。
我輕輕扯了國木田的衣袖後,上前接過黑手黨們所找到的線索。
國木田見狀,舉起手槍隨時準備為我掩護。
我走到廣津柳浪前,剛準備接過那個密封袋。但那袋子卻晃了一下,從我手裡溜走。
廣津柳浪用頭點了點我的手。
果然,他怕我用懷錶毀掉唯一的線索嗎。
我笑了一下,當著他的面摘掉纏在小臂的懷錶,放在的貼身的褲兜裡。
這下廣津柳浪可以放心把線索給我了吧,如此想著我接過了密封袋。
然而我剛剛接過,一直手槍便抵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果然這個老傢伙還是放心不下嗎。
我抬起眼眸,冷冰冰的望向廣津柳浪。
“看吧。”廣津柳浪淡淡的說道,似乎並未把我這個小毛孩兒的威脅放在眼裡。
他也的確沒必要把我放在眼裡。
我開啟了密封袋,我能分明感覺到我手的顫抖,以及手心不停流淌的汗液。
我掏出了密封袋裡的白色毛髮,用手捻了捻。
隨機,我便像雷擊一樣愣在原地,冷汗直流,不知怎樣平定這場鬧劇。
這毛髮的手感,分明是白虎少年中島敦的。
“還有什麼話可說嗎?”廣津柳浪看向臉色蒼白的我,問道。
見我沒有回應,他開啟了槍的保險栓。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我仍在試圖挽回什麼,“中島敦也失蹤了。”
“這麼說,是畏罪潛逃?還是為了偵探社,不惜捨棄自己的生命?”廣津柳浪問道,冷如冰刃的目光一下一下的刺著我,而小腹上抵著的手槍也不允許我再猶豫了。
我趁廣津柳浪不備,一腳踹飛了他的手槍後,瘋狂的向國木田跑去。
“異能力,獨步吟客,閃光彈!”遠處,是國木田奮力的嘶吼。
“啊!”我的小腿吃痛,跪在了地上。
“小心頭頂!”
就在我危機之時,宮澤賢治一個箭步衝上來,手裡還像耍著金箍棒一樣,耍著路邊的告示牌。
保護了我,同時也卷飛了不少黑手黨小卒。
“謝了……”
見宮澤賢治壓制住了敵人,我咬牙道了一句謝後,便向我方陣地衝去。
跑到了還算穩定的地方,我端起自己的手槍試圖掩護宮澤賢治撤回。
“賢治!”我吼道。
“明白!”宮澤賢治一邊回應著,一邊猛地把手中的物什擲了出去,砸的一眾人瞬間失去了攻擊力。
“既然戰鬥開始了,那我們武裝偵探社絕不能失敗!”
國木田吼道,氣勢磅礴。他長長的髮尾映著夕陽與戰火,在空中飄舞,宛若戰神。
“沒問題!”我頗為自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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