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你在搞什麼飛機?”我一個沒忍住,順嘴禿嚕了一句。
“sukasa~”太宰從我背後撲過來,把我名字每一個字都咬的很重。
我被撞了一個趔趄,但豐富的經驗讓我穩住了腳。
我不滿的回頭,太宰正賊兮兮的看著我,並不留痕的在我肩上捏了兩下。
我會意,抱頭大喊:“太宰前輩我以後再也不遲到了!”
“嗯嗯,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他滿意的點點頭,指了指沙發那頭,“去吧,這個委託就交給你了。”
我分給他一個詫異的眼神,可後者明顯不以為然。
無奈,我只得邁著顫抖的腳步,走向一色。
這位嬌小的女士仍舊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又像怕我跑了,又像怕我突然撲過去,擄她性命。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腹中吐槽:一色小姐,你看看我的臉色,不比你更像一個受害者?
但本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原則,我還是畢恭畢敬的走到了她面前,伸出了一隻手:“一色小姐你好,我叫渡邊司葉。”
“你,你好。”我見她憋紅了臉,以為她要拍下我的手破口大罵,沒想到卻只是不甘的,弱弱的說了這麼一句,並且和我握了握手。
是個溫婉的女士呢~
腦子裡沒來頭的閃過了這麼一句。
像是有一個太宰在我腦子裡配音似的。
“是這樣的,一色小姐,”落了座,我澄清道,“我一直是偵探社的一名員工,處理來頭不明的案件一直是我的責任。像這種明睜眼漏的變態事,我是絕對不會幹的。話說回來,這件事其實深究起,我也是一個受害者。”
說完這話我稍微停歇了一會兒,一色臉上仍舊凝固著半信半疑的神色。
我繼續說道:“所以說,還請您放心大膽的相信我,將最近在你身邊發生的,所有的不和常理的事告訴我,好嗎?”
說完,太宰在一旁吹了個口哨。
“嗯......”不知是被我打動了,還是的確小姑娘心裡沒底,需要找個依靠,猶豫一會兒後,她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都一樣一樣的告訴了我。
兩週前。
一色和團隊的另外兩人在例行演出後分頭回家,她們不僅臺上是好隊友,私底下也是好姐妹,可惜就是家都離得太遠。
何況她們此時正在進行一個非常重要的,必須每一個人都完成的人物:晚上節食減肥,直到每個人都瘦五斤!
我聽後捏了捏眉頭,尋思這幫女人也真是的,明明一點也不胖,還非得整這麼一出......
哎,不對,她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但一色雖然表面上答應了,看起來也好像真的在付出行動,可實際上姐妹團一分開,她就在小心翼翼的為自己加餐。
那天,她特地選了一家中餐館。
燈火輝煌,煙火氣薰陶,老闆娘笑臉相迎,引得一色食慾大起。
雖然她曾經在某社交網站上看到過,說紫菜蛋花湯其實是最普通的一道菜,但她依舊很喜歡,以至於只要吃中餐,就必須配上這麼一道菜。
今天她照例點了一碗。
她滿足的把頭探到了青花瓷碗的上方,滿足的深嗅著。
緊接著,她就看到了一張臉。
那是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孩,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帶著黑色原框眼鏡,模樣俊秀,五官立體,等成年後註定是個大帥哥。
但倘若要單單是如此,一色還能恐懼的同時小小的欣賞一下。
可偏偏這少年的表情十分痛苦蒼白,猙獰了幾下後,突然怒目圓睜,口中不停的咒罵著什麼。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