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嗎?!”
臨近下班,明月早已出來替崗。一道浴血的身影卻突然順著窗戶爬進了偵探社的辦公室。
烏漆麻黑的,偵探社的大樓的電路在同一時刻貌似也出了問題,燈昏黃且一閃一閃的,像極了鬧鬼。
“啊啊啊!”我嚇得大叫起來,泡麵也撒了一地。
只見那人“咕咚”一聲摔在了地上,隨後再無聲息。
“小心。”勞模國木田安撫著我,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上前試探。
“異能力——獨步吟客,木棍!”他用異能喚出了一根手指粗細的木棍,輕輕捅了那人兩下。
見還沒有響應,我的膽子也大了一些,走上前幫國木田一起把那人翻了過來。
那人的臉上全是疑似犬類動物利爪劃出的血痕。迎著月光,我們發現他的左眼旁全是淤青,身上的衣衫破爛,根據劃痕也不難判斷出是一種生物所為。
是狼嗎?
我輕輕咬著嘴唇。
應該不會,如果是狼的話,地上這個人應該可以解決。畢竟重傷還可以爬這麼高的樓,一定不是常人。
介於與謝野醫生早就拉著敦早退去買手術刀了,所以此刻我便掏出了懷錶為那人療傷。
一層層的傷口褪去後,我和國木田一起為他擦乾了血汙。這之後我們才發現,他的臉上原本就有一道橫穿鼻樑的傷疤。
“啊唔……”他醒了,迷惘的看向四周。
片刻後,他瞪圓了雙眼,詐屍一般猛地坐起,發狠一樣摳住了我的雙肩。
“喂!你幹什麼?!”我想掙脫,卻發現他力氣大的可怕。
與此同時,我驚恐的看見他的瞳孔變成了閃著熒光的綠色。
國木田上前一步,掙扎了半天才把他從我身上拽下來。
那人還想掙扎,可國木田憑藉豐富的格鬥技巧,借力打力,一下子把他撂倒在地。
“先生,請您冷靜。”國木田見他的情緒冷靜下來,緩緩的鬆開了雙手,向後退去。
“這,這裡是?”那人喘著粗氣。
“武裝偵探社的辦公室……您是來委託的嗎?”
“武裝偵探社?!”
“是的。”
“拜託了,請一定要救救我們!”那人跳了起來,神色焦急殷切。
“請不要著急,麻煩和我們說一說都發生了什麼。”我忍著肩膀的疼痛,安撫著對方的情緒。
“嗯,”那人點了點頭,“我叫山田鹿。”
一個平常的夜晚。
山田與其好友白川千彰從酒館裡吃過了飯,準備走回合租的房子。
他們都是獸化異能者,山田是化狐,白川是化獅。因為志同道合,所以他們自發的組成了一個專門打抱不平的異能者小組。
起初本來一切都很正常,柔和的晚風輕輕吹拂著臉頰。這樣的場景,搞的他們兩個大老爺們間都沒有來頭的生出一種浪漫感。
“吼——”
“啊?你說什麼?”此刻神經大條的山田正滿意的欣賞著明月,根本沒注意到好友說了什麼。
這時,一道利爪穿透了山田的胸膛,鮮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白川!你!”山田艱難的回頭,卻只看見了一張獅子的臉。
此時好友白川早已完全獸化成獅,巨臉猙獰,銅鈴一般的雙眼閃著兇光。
他在山田的耳邊狂吼,棕色的毛髮在皎皎明月下泛著油光,嘴裡全是血腥味,一副想取山田姓名的兇殘模樣。
山田心中一驚,連忙化成紅狐狸,用吃奶的速度向前跑著。
但狐狸怎麼能跑過巨大的雄獅?
山田沒跑多遠,身上的皮毛就已經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