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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師的心腸也太壞了!這不是摧殘祖國的花朵嗎?還老師呢,要是老師都這樣,誰還敢把孩子送學校啊?等我以後有了孩子,只要這個王立紅還在這學校當老師,我絕不會將孩子送來這裡”。這位發言的小夥子估計就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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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大都厭憎這種卑鄙無恥的勾當。當然也有異類,為王立紅這種行為辯解的也有,不過敢這樣說的,都被身邊的人橫眉冷對,有激動衝動的小夥,就要衝上去動手。可人太多,擠都擠不動。等到好不容易過去了,發出雜音的人早已銷聲匿跡不見蹤影。
張文標本來只叫了侄兒羅正剛帶些人過來,見到人群激憤就有些擔心。生怕事態擴大會出現惡劣的**,到那時自己可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趕緊又連續撥出幾個電話,打給了局裡和防暴隊。又給學校所在這片,轄區的分局局長打了個電話,將事態說得十分嚴重。得到這些人馬上過來的肯定答覆後,才暗暗鬆了口氣。拉著兒子,也站到了秘書與駕駛員的背後。
見周圍越來越亂,祈禱著人群不要出現過激的行為。張文標惡狠狠地盯著吊兒郎當的劉海,心中暗恨,都是這傢伙胡攪蠻纏,才造成了現在這個被動局面。回頭事情完了,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學生家長。
低頭回想事情發生的全部過程,看看自己是否有什麼不當之處。免得被別人抓住疏漏來對付他。這是他做官多年養成的習慣。嗯,指示手下動手抓人,是在這個學生家長動手打王老師後,才下的命令。就不存在濫用職權,以權謀私。而且,給這小子下了個套。回頭找碴追究起來,襲jǐng的罪名完全夠得上,這就有了秋後算賬的由頭。
事態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屬於**了。不是當事雙方說撤就能撤的了,正常的程式要走完,最後還要給群眾有個滿意的答覆。事件要想徹底消除影響,必須有人被推出來做這個挨刀的。張文標思量著,目光就放到了王立紅的身上。
劉大老闆很是淡定,為自己的忍耐功夫大漲而沾沾自喜。對扇耳光時使用的力道過小,卻不是太滿意。應該狠狠打掉她幾顆牙的。哼,敢給咱家小公主潑髒水,就要有被捱揍的覺悟。對於張副局長事後怎麼報復,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哥們惹事可都是站在理上的,不管你從哪方面來下手,咱都接著,誰怕誰啊!
分局與轄區派出所的幹jǐng先趕到,開始勸解外圍的群眾離開。可大夥還等著看結果,根本不聽勸阻,依然留在原地。防暴隊,市局的人員先後到達,只看到人cháo湧湧,根本就進不進去,也只好慢慢地在外圍做著疏散工作。學校的老師們也在積極的配合,開始引導現場滯留的學生回到教室去。
圍觀的人們,見到jǐng察越來越多,膽小的終於開始動搖,開始離開。慢慢的隨大流配合疏散的人越來越多。終於在幾方努力下,防暴jǐng察手持防彈盾牌,分出了一條向內的通道,舒雲海快步透過,來到了人群圍繞的中心位置。
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劉海站在那裡,舒雲海頓時就是一聲怒喝,“劉海,你搞什麼?嫌我的事不夠多是不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惹出這麼大的陣仗!你知道煽動群眾鬧事,這是什麼xìng質嗎?”。
旁邊站著的張文標見到舒雲海過來,正擠出一絲笑容迎上去。卻見局裡的一把手過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