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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喝酒可別死撐。在我們蒙古草原上,勇士摻不得一點兒的假。

我心想,我這哪裡是想扮勇士,我只是想多加一件衣服罷了。當然這些我就懶得解釋了,只是若有所思的問她:老大媽,當年你的男朋友跑哪裡去了?是跑回上海嗎?你為什麼沒去把他攆回來呢?

老婦嘿嘿冷笑:把他攆回來?別臭美了!那小畜牲儘管長得人模狗樣,附近幾個公社的姑娘都圍著他轉,可我是那麼沒骨氣的人嗎?

她說完,搶過我手裡的酒瓶,賭氣似的喝了一大口,然後狠狠地撕咬手裡的鴨翅膀。我未再理她,心裡卻不由感慨:真正愛一個人,也許與利益無關,與骨氣無關,甚至與整個世界也無關,它只與自己內心的需要緊緊相關!

每個人對愛情都有自己的理解。以前,我認為很多事情盲目的選擇都是徒勞,還不如順其自然,如今我另有新解。還是桃花說得好:其實吧,什麼順其自然都是狗屁,人活一世,就像得拼命三郎那樣,你想要的東西,你就得拼命去要到手;如果等著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估計你頭髮白了牙掉光了也未必能等著。

列車繼續在前進。窗外冰天雪地,一派蕭殺,可我內心卻像跳蚤一樣蹦蹦跳跳,豪情萬丈。《英雄本色》裡的小馬哥說得好,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

當然,話是這麼說的,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由於長得和小馬哥很風馬牛不相及,在到達海拉爾第一天晚上,我就被兩個人高馬大的蒙古哥們給洗劫了。

海拉爾因河成名。按照歷史學家翦伯贊先生的說法,海拉爾是蒙古語,它的意思就是流下來的水。大興安嶺這條雄偉的山脈把呼倫貝爾草原東西分割的同時,本身也被無數的山谷切割。從山谷中流出來的溪水,在東部匯成著名的嫩江,在西部則匯成海拉爾河。海拉爾地方不大,卻是內蒙古東部旅遊中心城市,屬呼倫貝市市政府所在地。每年來這裡旅遊觀光、度假避暑的遊客多如牛毛。由於現在是天寒地凍的冬季,外地遊客寥若晨星,因此西裝革履的我就顯得分外扎眼,因此在踏著陰鬱的月色大街小巷尋找便宜旅館的時候,我就被人劫了。

當時我靠在牆壁上,強自鎮定地跟蒙古哥們溝通,試圖感化他們。我說:兩位大哥,我給你們講個故事。聽完這個故事,你們的想法肯定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蒙古哥們一前一後把我夾住,目光冷峻地盯著我,一聲不吭,就像兩匹兇惡的草原狼。其中一個腰間挎著長約二十厘米的蒙古刀,左手不停地撥弄牛角製成的刀柄,雪白的刀鋒在刀鞘中時隱時現,散發出青幽幽的光芒。

我苦苦一笑,打起精神繼續說道:兩位大哥,是這樣的,我只是一個窮光蛋,不是那些到處燒錢的遊客。我來貴地,是想尋找一個女孩,她的童年是在海拉爾長大的。我愛她。為了得到她,我從豪華的婚禮中逃出來,可以說身敗名裂。當然,這扯得遠了點,我想說的是,你們能不能換個目標,別搶我的?我身上沒多少錢,而且全指望這點錢去尋找我的愛情——對,愛情,你們知道嗎,很崇高很偉大的。

一個蒙古哥們性子很急躁,咆哮道:什麼狗屁愛情,關老子什麼事啊!快把錢拿出來,老子等著去買年貨呢!

那個挎刀的哥們倒不急,可是更加可怕,他面地無情地、一字一頓地說道:死人是沒有愛情的。

我見他們如此無藥可救,只得乖乖地掏出錢包,四肢乏力地遞給他們。看著被掏空的錢包,看著他們揚長而去的背影,我雙膝一軟蹲了下來。平生第一次經歷搶劫,感覺就像被*了般。唏噓良久,我冷笑著自我解嘲: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嚴格來說,我還不是龍。我只是一條蟲。螞蟻般的昆蟲。嗯,卑賤的微不足道的螞蟻。

可是,螞蟻也是生命,它也有自己的追求。洋人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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