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大人怎麼知道我們三個是遠道而來的呢。”
卡卡西皺著眉頭,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巫女。
彌勒的年齡不大,充其量也就和狼牙雪崩差不多,但看起來卻溫文爾雅,根本不像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反倒是像一個經歷了太多,遂而導致她能夠平和對待一切事物的奇女子。
彌勒聽到了卡卡西的詢問,淡淡一笑。
“雪之國與鬼之國毗鄰,雖然沒有太大的交集,但對於雪之國的小公主,我還是有所瞭解的,作為巫女,不只靠能力,還需要一些情報,不是嗎。”
卡卡西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按照彌勒的說法,這鬼之國不像表面看起來這樣的祥和,其暗處有自己的武裝力量,甚至是忍者。
“至於你們二位,口音雖然相當純正,可有些口癖或者說話的習慣,和鬼之國的民眾完全不同。”
“如果是鬼之國的民眾,在詢問我同一句話時,應該說,巫女大人,您是如何知曉我們三個人,是遠道而來的呢。”
果然,從彌勒的口中,從斷句語氣到腔調都完全不同,但沒有仔細注意的話,幾乎無法察覺這其中的區別。
卡卡西心中暗歎,在情報上,自己似乎被面前這個巫女完爆了
“所以呢,巫女大人將我們三個留下,就是為了顯擺你的情報探查能力?要將我三人留在這裡嗎?”
川藏的話很直接,火藥味也比較重。
“恕我直言,鬼之國的實力,不夠看。”
在卡卡西的驚愕和風花小雪呆滯的視線之中,川藏一腳踩著凳子,猛的一拍桌面,他面前的那個茶杯被他所爆發出的查克拉一推,咣噹砸在了彌勒的頭上。
彌勒被茶杯一砸,往後一仰,就躺在了毛毯上,生死未卜。
一下子,場面就陷入了死一般寂靜。
一旁的侍女驚呆了,她張著嘴,看了看躺在那的彌勒,又看了看蹬在椅子上的川藏,不知所措地左晃一下,右晃一下,怎麼辦!巫女大人被對方突然暴起打死了!
“川川藏?”
“喂!卡卡西,不怪我啊!正常的情況應該是我一推茶杯,那個巫女發力接住,然後將茶杯反打回來,之後我倆”
川藏呲了呲牙,也感覺這場面有點棘手,這巫女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巫女大人!”
侍女哭嚎了一嗓子,立馬衝上去檢視彌勒的狀態。
“額”
彌勒緩緩撐起身子,一手捂著腦門,兩隻眼睛緊閉著,看起來不怎麼好受。
“沒沒事,抱歉,讓三位客人受驚了,實際上,我並未對三位抱有什麼惡意。”
“嗯?”
這下子,就連川藏都詫異了,彌勒對卡卡西有接觸是正常的,畢竟未來的木葉技師,在忍界的權重不可謂不重,對風花小雪也是正常的,因為那是鄰國未來的公主乃至於國王。
可彌勒這句話,看起來是對三人說的,實際上是對川藏說的。
也就是說,川藏不講道理出手揍了她一下,她還起來揉揉川藏的拳頭,問川藏疼不疼?這對勁嗎?
堂堂巫女怎麼上了?不對勁吧?
卡卡西捂了捂頭,他感覺這屋子裡氛圍不對勁,畫風也不太對勁,除了那個侍女外,這屋子裡的四個人,都有點不對勁了。
“你先出去吧。”
巫女輕輕一推侍女,叫她出去等候,那侍女猶豫地看了看川藏三人,還是點頭退出了屋子。
彌勒又恢復了那副清風拂面的淡然的樣子,只是額頭上的微紅有些違和。
“先從這位朋友說起吧,我在預言之中,看到了你的名字,卡卡西是嗎?”
卡卡西的眉頭再度皺了起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