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你的透遁是誰教給你的。”
“當然是我自己研究的!”
“你?自己研究?”
日斬狐疑地看著自來也,不過六七歲的小子,自己研究出來一門很特殊的忍術?
“對啊!不然怎麼偷窺大姐姐洗澡啊!”
自來也大言不慚甚至有些沾沾自喜,一臉得意的樣子。
“我這麼小,又不可能討到老婆,想看大姐姐只能靠自己努力啊。”
“看看大姐姐?”
日斬老臉一紅。
說實話,日斬雖然已經有孩子了,但琵琶湖那個母老虎,也算是家族內指腹為婚了,別說什麼花樣了,平時在家都很少有那種夫妻之間的恩愛,只能算的上勉強和諧罷了。
所以別看日斬二十四,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內心可還是個色批賢者來著。
只是,日斬的色批和自來也的色批不同。
自來也熱衷於大姐姐,重點不在姐姐,而在於大,日斬呢那就來者不拒了,畢竟日斬經驗少,看過的也只有琵琶湖而已。
“嘿~”自來也一看日斬的樣子,頓時一樂,就像是偷葷的老鼠見到了偷葷的貓一樣。
“我跟你說啊日斬大叔,我研究透遁可是經歷了不少阻礙呢,但是我可是天才自來也!那天”
自來也滔滔不絕地給日斬講述著自己偷看和被抓的經歷,以及研究透遁的路途中遭受了多少的磨難和困惑,全然一副老少和諧的場面。
他完全忘了剛剛還在和日斬打生打死的場面,搞得像是裡番漫畫發售會一樣,諄諄傳授著他的偷窺經驗。
日斬聽得也是認真,別看自來也年齡小,偷窺經驗可不少,好多畫面只靠自來也口述,日斬腦補,都夠他哆嗦兩下的,還真讓他學到了不少。
無論是澡堂偷窺的訣竅,還是走路生風掀裙的秘籍,亦或者是憑藉身高優勢插科打諢揩油的方式方法,那叫一個全面吶。
當然了,日斬的側重點還是在於判斷自來也的背景到底乾不乾淨。
不過自來也描述的有聲有色的,基本不存在被人教會的可能性,而且透遁說起來並不是多強的忍術,只是比較特別而且出人意料。
日斬相信了自來也,只是事後要回去扉間那裡提上一句,畢竟這事兒不只是他收徒,其中還夾帶了木葉的公主,初代目的孫女,綱手。
想到組隊,日斬才回過來味兒,留自來也是要幹嘛來著?
日斬臉色一變,立刻掏出一把繩子將滔滔不絕的自來也困在了木樁上。
“啊?日斬大叔,你幹什麼!”
“差點讓你給我繞進去了,自來也,你忘了,你是自願留下來接受懲罰的。”
日斬的臉色突然陰沉,嚇的自來也撇了撇嘴,不過也鬆了口氣。
死,總比日斬是那個來的強,剛剛還討論著葷話呢,轉頭日斬就給他捆起來了,自來也哪能不尋思。
只見自來也嚷嚷道:
“來吧!我自來也不會畏懼的!大不了下次再做忍者,下輩子再做忍者!”
日斬有些頭疼地扶額,他其實是很想跟自來也講一講忍者中,關於同伴關於任務的事情和取捨的問題。
但是自來也實在是太頭鐵了,而且這種頭鐵,對於有信仰的忍者來說,又不見得是什麼壞事。
講不好了,容易適得其反。
轉眼間,半年時間過去。
木葉十九年,猿飛日斬帶著綱手、自來也和大蛇丸三人做著任務。
村子裡一位闊太太的貓咪又丟了,委託忍者幫助她尋找那隻可愛的貓。
綱手正抱著一隻貓咪喂著零食,大蛇丸依舊沉默地站在一旁,習慣性地運轉著體內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