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劍指溫泰,說道:“什麼都是別人的錯,你殘害這麼多生命,一點悔過都沒有嗎?”
“你們說的輕鬆,你們是鬼咒者,天生就那麼強,而我們馭鬼師只能靠自己,去試圖馴服一些孱弱的鬼,永遠都只能做隊伍的輔助。”溫泰突然激動起來“我只是用一些普通的人命換取更強大的鬼,這樣我就能消滅更多鬼,一點點代價換取更多的力量,有什麼錯?”
“你只能看到鬼咒者的強大,可曾想過我們揹負的血咒,讓我們失去了多少東西。”
白夕也不再多說什麼,對於溫泰這種誤入歧途的馭鬼師,只要砍下他的頭就行了。
她用力踏在地板上,整個人如同子彈射了出去,一瞬間就衝到溫泰面前。
她的手腕旋轉,手中的刀刃斬出一張血紅的扇面,直指溫泰的脖頸。
溫泰連忙揮動翅膀,向後退去,才勉強躲開斬擊。
但第二刀緊接而至,溫泰避無可避,只好用手斧格擋。
血刃在手斧上留下了深刻的刀痕,緊接著是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
白夕的速度極快,一刀剛結束立馬補上下一刀,不給溫泰一點喘息的機會。
速度之快,姜凡也無法插手他們的戰鬥。
溫泰被手斧上的力量震得步步退後。
很快手斧到達了極限,在血刃的斬擊下,碎裂成碎片。
溫泰雙翅一振,向著二樓飛去,同時拉開了與白夕的身位。
白夕雙手合十,一條極速高壓血線直衝溫泰而去。
溫泰拼盡全力調整身形,還是被血線擊中,僅僅一個接觸,鋒利的血線就將其小臂切斷。
失去小臂的溫泰瞬間失去平衡,跌落在二樓的過道里。
在用完自己的壓箱底招數後,白夕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身形有些不穩。
姜凡快步跨上樓梯,來到二樓平臺。
此時的溫泰用僅存的胳膊撐著牆壁,艱難地向著最裡面的房間裡移動。
姜凡也不多說什麼,從腰間摸出匕首,快步衝向溫泰。
姜凡可不是什麼聖母,既然溫泰作惡多端,殺了他,姜凡也毫無心理壓力。
溫泰看到身後追來的姜凡,也有些慌張起來,顧不上斷臂之痛,一頭扎進了房間裡。
姜凡緊隨其後,一把抓住溫泰的翅膀,匕首刺向其後背。
就在這時,溫泰的嘴裡吟唱起隱晦難懂的語言,身後浮現出那隻喇叭鬼。
姜凡的瞳孔收縮,意識到危險,想要向下臥倒,但根本來不及了。
只見喇叭鬼嘴上的喇叭輕微晃動,一陣劇烈的尖嘯聲從喇叭裡爆發,朝著四周擴散開。
整個房間的窗戶瞬間破碎。
由於距離太近,姜凡甚至看到了身邊空間因為聲波而扭曲。
喇叭鬼的靈魂尖嘯遠強於紅衣鬼的,加上距離如此之近,姜凡汗毛聳立,耳朵溢位鮮紅的血液,整個人如同靈魂出竅一般,大腦一片空白,手上的攻擊也停了下來。
溫泰也就此脫離了姜凡,但他並沒有轉頭過來攻擊姜凡,而是將自己的斷臂直接摁在了房間的地板上。
即使痛的齜牙咧嘴,溫泰也沒有鬆開。
血液順著傷口流到了地板上,一條條深紅色的圖案開始浮現。
原來這房間才是姜凡和白夕要找的獻祭法陣所在地。
很快地板上出現一條條紅色的血絲,就像是真菌一般快速延伸,包裹住了地板上的兩具屍體。
白夕也在此時來到房間裡,沒有去管一旁的姜凡,而是朝著溫泰投擲出一支血矛。
原本溫泰並沒有任何防備,血矛本可以輕鬆貫穿他的身體,但詭異的是血矛在空中就開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