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全場啞然無聲,皆臉向主位,靜候宣講。吉秋燕向蔣貽芳低聲吩咐了下,蔣貽芳即向殿門外走去,把還站在殿門外的君寶引入殿正中,小聲說道“師弟,你就站在這裡,師傅有話要說。”言畢歸位,君寶不知該不該行師徒大禮,愕然呆立。吉秋燕看著茫然不知所措的君寶,心中好笑,表情確是一塵不變的端莊肅穆。整個場面同皇帝上朝沒多大區別,就差喊“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各位弟子,為師昨天收了這包增長為徒,你們以後可以師弟待之。”此言一出,全殿譁然,有似炸鍋,吉秋燕知道此事大大出乎眾弟子想像,也不忙解釋,待眾人議論一陣後再說。“本門規矩不可廢,是故包增長那怕修為再高,也是你們的師弟,只是他不會在玉清巖修練,而是在白雲洞男修那裡修練,不會與你們爭資源的。”稍微停頓下,繼續說道“我妙真派向以女修為尊,男修為卑,為師只是想找個男徒弟,看看教出來的效果如何,是比你們強嗎還是弱?僅此而已。”
“增長,你不排班次,單獨算一班吧,”還是蔣貽芳過來引著君寶到殿門口的一處座席,離最近的女修都有兩丈開外,“師弟,以後這就是你的位置。”得,當了把門將軍。
“好了,現在開講真氣流轉註意事項。”由於是全殿授課,水平參差不齊,所以講得深入淺出,君寶聽得津津有味,不時與《洞玄真經》所述進行對照,並將似是而非的內容予以糾正。任何事情打好基礎是關鍵,不要好高騖遠,雖說有《洞玄真經》這樣的超級利器,也不能低看別派的真傳。
大課講了足有兩個時辰,接著是個別輔導時間。從修為低的開始,每人一柱香時間,如有共通性問題,則又開講一會,這一來就又是近兩個時辰過去了,當最後一名弟子也輔導完畢,吉秋燕說了聲“都散了吧,增長,你留下,為師有話要對你說。”眾人行禮後依原樣退出。大殿中只剩了五個人,吉秋燕、蔣貽芳、孫麗貞、那個姓梁的、還有就是君寶了。
“你到為師跟前來,為師給你引見一個人。”言罷向側門方向一打手決,又是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當先而行的是位佳人,綰著高高的參鸞髻,金螺絲嵌珠雙鳳步搖插於其上,煙紫色宮裝,上繡百梅爭芬的圖案,面部圓潤,膚白勝雪,行走間顧盼生姿,嬌豔驚人,別有一翻風情,後面一位麗若春梅綻雪,香遠四溢,雙目波光潾潾,有種奪人心魄的能量,穿的是月白色女修服,不過袖口處的梅花似乎和蔣貽君的相似。
“吉師妹,這就是你才收的徒弟吧?看上去不乍樣啊?”她徑直走到主位邊座下,而後跟的那個美女,則和蔣貽芳一樣側立而侍。“於師姐,他就是我才收的徒弟包增長,你不是不收他嗎,我倒要看看他倒底有無修真的前途,看看咱倆誰的眼光好些,所以我就收了他。”吉秋燕打著哈哈說了這不是理由的理由。
“吉師妹,你這不是寒磣人家嗎?昨天人家心情不好,就一口拒絕了,回頭想想,也有不妥之處,這不趕緊趕慢過來,重新看一看,剛才你在授課,師姐我不便打擾,給你傳音就是想對此事再商量商量,沒想到師妹你大庭廣眾之下就宣佈了,叫師姐我好生懊惱!”“於師姐,你懊惱什麼呀,進來就說不乍樣啊,再看也是不乍樣啊。”吉秋燕似笑非笑回應著。
“吉師妹,我也不拐彎子了,”她收起了開玩笑的笑容,“我想問下他些問題。”而吉秋燕則是對君寶說道“增長,你須仔細回答你於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