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妻陳芝紅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淚流滿面,紅腫的雙目,證明她的無奈。公公臥床等死,不就是為了浩俊能吃飽嗎自己這個做媳婦的,擔著不孝之名,又有誰知道我的苦衰呢衣衫襤縷,活脫脫一農婦,還有點修士應有的風範嗎面黃肌瘦,十足一個衣架子,還得扛著沉重的鋤頭去下靈田,丈夫必須守在田邊,以防有人偷盜田裡的靈米,這日子啥時是個盡頭“陳姐,你這是做什麼,幹嘛哭呢”,有些慌神的君寶,扭頭看了眼跟過來的浩俊,“你娘這是為何,是不是我來晚了”
“霍丹師,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本來我家的靈田就被立雲谷收走一半,今年田裡的收成較之前些年,更是少了四成,公公他老人家想吃一口乾飯,也是不得,更別說靈兔靈豕肉了。你看浩俊這孩子,都25歲了,發育得還像15歲的模樣,那是缺吃的、缺資源呀想及於此,上對不起公公婆婆,下對不住自己親兒,還有何面目苛活於世”陳芝紅積壓多年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陳姐,別人我管不了,你家我肯定是要管的。這些靈石,你拿著先買些靈米應應急,我再想辦法把你們遷到安逸一些的地方,躲過這災荒年份。”,君寶掏出繳獲自王昌德的一些中品靈石,自信還能買些吃的,暫且對付一段時間總是可以的。
“霍丹師,現在拿著靈石也買不著什麼靈米,你是知道的,除了築基以上高人,我們這些三氣段修士,還是要吃飯的,他們壓價厲害,一斤靈米,乃是豐年價格的十幾倍,還有價無市,再說,救急不救窮,你幫得了我一時,能幫得了我一世嗎”,言及於此,哭得更厲害了。
“陳姐,說到底還不就是修為低了,必須吃飯才能生存,對吧”,築基以上修士,也要受此影響,但他們總歸死在三氣段修士後面,還有不少騰挪空間。
埋著頭的陳芝紅,瞪大眼睛,“霍丹師,你有辦法讓我們不吃飯也能活嗎”,她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能,陳姐,不吃飯,還可以吃丹藥,照樣能活”,君寶也不細說,再次躲到隔壁房裡進珠取東西,當他把大堆大堆的丹藥擺在陳芝紅面前時,她不信也得信。這些是築基期丹藥,對他們家三氣段修士來說,一可用它交換靈米,二則實在不行,也可服下充飢。
丹藥太多了,但她一樣也不認識。疑惑地問道“這些是什麼丹藥,能值多少靈米”,君寶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問道“曉雲在葫蘆谷,應該可以給家裡貼補貼補的,為何她沒拿東西回來呢”,如果家裡都成這樣,她不管不問,這樣的女人,心術不正,自己絕對不會把她當自己女人對待的,充其量當做玩物就行了。
“霍叔,我姑姑回來過幾次,也託人送來不少靈米靈石,這才渡過難關。咱盤丘谷本就不多的靈田,被立雲谷搶走了一半,地裡的收成,還經常被搶走,老谷民些有誰家不死人的也就姑姑送回來不少吃的用的,否則咱家還不得給別家一樣死人”劉俊浩搶答這個問題,他的回答,讓君寶心下一鬆,這個女孩倒是顧家,沒有隻顧自己,嗯,不錯。
哭泣過後的陳芝紅,望著君寶,欲言又止,想說又不敢說,君寶還以為她想多要些資源,窮怕了,突然間來了機會,能不抓住嗎這沒什麼丟臉的,在人餓的不行的情況下,不去搶東西就算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好人了,開口要些吃的用的,這很正常,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正待要寬她心,告之不用擔心靈米靈石的問題,神識一動,感知有人跌跌撞撞往這走,不是劉顯文還能是誰只是他的模樣,委實不敢恭維,所穿法衣,襤縷不堪,身上到處沾血,臉上瘀青,手持鋤頭,方才支撐未倒,後邊跟著兩漢子,練氣二層修為,正在追打他,雖不致命,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