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追風趾高氣昂地帶著另一匹黑色的馬去吃草,自己兩個人則是或牽手漫步,或依偎著坐在草地石頭上,看風吹雲動,聞百花芬芳,覽群山嬉清水,開始了真正的旅行約會。
半日的時光很快就在甜蜜中咻的過去,當黃昏朦朧地籠罩著大地的時候,兩人找了一戶山腳下的農家,請求借宿。
這戶農家只有一個寡婦和一個才七歲的小男孩,母子倆雖說貧窮卻很熱情地接待了蕭弄晴和伏幻城,還特地把主屋也挪了出來。不過他們的熱情也得到了應有的回報,藉著蕭弄晴饒有興致地看著寡婦如何織布的時候,伏幻城去了一趟山裡,帶回了幾隻野味,讓已經好幾個月沒開葷過的寡婦和小男孩著實地驚喜了一把。
吃完了晚飯,兩人牽著手走到屋旁的小土坡,看著夜色淹沒群山,漸漸地又被皎潔的月光映得一片寧靜。
屋子裡,寡婦還在吱吱呀呀地踩著織布車,那個小男孩則就坐在母親身邊大聲地讀書,微弱的燈光把母子倆的身影投射在小小的視窗上,透出無限的溫馨。
“弄晴“嗯。”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以後的日子?”伏幻城收回凝視著明月的目光,低頭看向躺在他腿上的蕭弄晴。
“嗯,有啊。”蕭弄晴慵懶地道,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堅毅地下頜。那裡的汗毛已經開始微微的發硬了,微微有點兒觸手,有一種十分異樣的手感,總讓她流連不已。如果白天細看,還會發現那片面板上已隱隱地泛青,象徵著這個男人已擺脫青澀的生理年齡,開始邁向成熟。
“你希望將來可以過什麼樣的生活?”伏幻城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地臉頰上,目光如月色般溫柔而又明亮。
“想要我老實說麼?”蕭弄晴掙出一根手指,調皮地去按他挺直的鼻樑,眼中泛著狡黠的笑意。
“當然。”伏幻城淡笑著,突然仰起頭,張口咬住她還來不及收回的手指,卻又捨不得咬。只是輕輕地吮吸了一下。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動作,蕭弄晴卻突然覺得彷彿有一股讓人酥軟的熱力從小腹處如震波一樣地擴散開來,忍不住溢位一聲婉轉的呻吟,眼神頓時迷離了起來,低喚道:“幻城……”
“城”字還未落。感覺自己的身軀已被一隻強有力地手猛託了起來,緊貼著堅實的胸膛,雙唇再度被熱烈地俘獲:“唔……”
甜蜜的顫慄再度波浪般地捲起了蕭弄晴的神智。令她迷亂地不知今夕何夕,她只是憑著本能地感覺抽出了那隻被握在手心的手,跟隨著渴望地感覺撫上了那具胸膛,不耐地從交錯的右衽中悄然地滑了進去,如小蛇般遊走地著穿過兩重布帛,最後落在了一片火熱而結實的肌膚之上。
當柔軟地手碰觸到陽剛的軀體之時,震盪的餘波讓兩人都不由地發出同樣的呻吟,某個聰明的學生幾乎立刻就找到了反擊的辦法。手指像是有自我意識般地勾開腰際的蝴蝶扣,也學著去接近另一具柔軟地無以復加的嬌軀。
唇與舌,手指與面板,身軀和身軀,彼此都緊密地捨不得留出一絲縫隙,猶如兩個一心想成為一團地小泥人。只恨不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明月悄悄地又爬高了一步,有些羞澀卻又十分好奇地看著底下那一對已分不出誰是誰的人兒。看著看著似乎也發出了淡淡的紅暈。
當粗糙的掌心終於遭遇到誘人的一團凝脂時,伏幻城只覺得心頭如猛然炸開了一大叢足以照亮半個夜空的煙花,後腰地手掌猛地越發收緊,足以融化鋼鐵般地灼熱呼吸從燃燒地烈火般卷向了那優美的頸項中,彷彿想要把懷中地人兒整個地燒成灰燼。
“嗯……”
蕭弄晴閉著雙眼,雙頰如初開的桃花,鮮豔而嬌嫩,無意識地呻吟著,身體本能地迎了上去,渴望著能將這幾日以來所積蓄的浪潮都湧向對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