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站在駱曲荷左邊的男人開口道,應該就是這個小團伙的頭頭。
“你們不就是想打劫嗎?”
駱曲荷聽出對方明顯是要錢,心裡一鬆,一陣酒氣頓時隨著酒嗝猛然上湧,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反而不怕了。一雙朦朧的醉眼輕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幾個小混混,隨手從包裡掏出錢包,把錢包裡的五千現金隨手拋灑在空中。
幾個小混混打劫了這麼久,還從未見過有人居然會如此大方地才威脅一句就把錢都拿了出來,而且態度還如此鎮定,不由地都有些詫異。可是不管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不同尋常,那些就在眼前飛舞的紅紅的鈔票總是真實的沒錯,當下也顧不得許多不約而同地都俯身去撿。
帶頭的作為幾個人當中的大哥,自然還是有點頭腦的,他反射性地撿了幾張百元大鈔後立刻覺得今天這個女人過於大方,保不準包裡還有很多錢,所以是想舍小錢而包大錢,好借大家都在搶錢的時候趁機逃跑,因此立即抬頭向駱曲荷望去,沒想到駱曲荷不但沒跑,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搶錢的醜態。
媽的,這個女人好詭異。那帶頭的小混混愣了一下,直起身來,情不自禁地有些戒備,這娘們不會也是黑道的吧?聽說最近本市新來了個很厲害的小妞,連大哥大都驚動了,正在想辦法怎麼收服她,不會就是這個女人吧?
想起電影上常演的那些厲害的女人,想象力十分豐富的小混混頭目看著駱曲荷的目光頓時帶上了幾分審視。
“我可以
更多的錢,只要你們願意幫我做一件事,如果你們不就只能得到這些。”回想起那個可惡的記者和他今天可能拍到的照片,駱曲荷煩躁了一個晚上的心突然靈光一閃,惡向膽邊生,面容陰鷙地道。
“什麼事?”
小混混頭目狐疑地問道,覺得自己從對方身上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個女人的真正身份他現在還不知道,可是膽敢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和自己談買賣,估計不論她是否就是傳說中那個新來W市地女人。 少也不是什麼正統的貨色,倒不如先聽她講講是什麼事情。
“我要你們幫我去教訓一個人,如果這件事情做得好,我給你們五萬。”駱曲荷滿嘴酒氣,高高的揚著頭。理智早已被滿腔的怨恨和滿腹的酒精燒地昏昏的,根本沒想到這樣地點子有多幼稚。
本來對方這次打劫。目的只在她錢包裡的現金,搶了就走倒也沒有打算難為她別的。現在這麼一說,不是代表她很有錢,還能榨出更多來嗎?這樣一來,她再想走就沒可能了。
不過今天也合該駱曲荷運氣,正趕上W市的黑道中有外地女高手進入的訊息傳出。再加上一般人都不可能這麼白痴,小混混頭目反而更加懷疑。因此反而不敢小覷,而是謹慎地問道:“教訓誰?”
“一個報社記者。”
“要怎麼教訓?”
“給我重重地打一頓,別出人命就行,順便砸了他地電腦和相機。”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是什麼人?”
“憑我是誠心和你們合作,我是什麼人你們沒必要知道。”駱曲荷又從包裡掏出一萬RMB。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這些是我身上所有地現金,先作為定金。只要你們把事情辦成了,我明天再給你們四萬,地上那五千就當作額外的小費。”
“你為什麼要找我們?”
“這種事當然不可能我親自動手。”
駱曲荷像看白痴一樣地看著對方,眼神裡滿是不屑。她本來的意思是我不請人打,難道我還親自去打人?卻不知道小頭目的這句問話才是真正的重點。
“好,成交。”
聽她這麼一回答,小頭目越發認定對方就是那個女高手,只是自持身份,不屑親自去做教訓人這樣簡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