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這樣做,我不能對不起你。”
水月道:“天豪哥,我身子好燙,我要把衣服全脫了。”她本就深愛朱天豪,此時亂性之藥藥性發作,更如著了魔一般,開始胡亂解開衣帶。
朱天豪見她雙頰似火,說道:“水月,你聽我說,我們中了臭丫頭的媚藥,你一定不能胡來,我們還沒成婚哪。”
水月說道:“我也要,天豪哥,我也要。”她將“藥”聽成了“要”,說著又開始脫衣服。
朱天豪暴叫一聲,吼道:“不要脫,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我只當你是兄妹,永遠別想讓我娶你。”他雖然中了毒,畢竟尚存一絲理智,如此說,是欲讓水月不要胡來。
水月聽到“永遠別想讓我娶你”四個字,果然一怔,眼中滿是悲傷,但只一會,身上燥熱復又襲來,只聽她道:“天豪哥,我胸腹四肢,頭臉項頸,都像火燒一般熱燙,我好難受,好想你抱著我吻我。”
朱天豪道:“你別說,你別說了,我也是人,你……你站這裡,這裡有風。”放目一看,見角落還剩半瓶喝剩下的女兒紅,忙拿過來遞給水月道:“快用它洗洗臉降溫。”
水月舉起酒瓶就往臉上衝淋而下。朱天豪看看她,說道:“你……你好些了麼?”一瞥之間,只見水月梧桐春色般的臉頰更加狐媚,酒水到處,衣衫盡溼,與雪白的肌膚粘連在一起,淡紫色的抹胸一眼可見,椒乳也能看見大半,端是美妙無倫,忍不住道:“老婆,你過來。”
水月一聽朱天豪叫自己老婆,早合身撲了上來,朱天豪抱著她,心想:“水月淑雅溫柔,對我一心一意,娶她做老婆是再好不過,我們已然定親,遲早是要做夫妻的,早一些遲一些又有什麼相干。”如此一想,又去解水月衣釦,突然間,他又啪啪啪左右開弓,接連給了自己幾個巴掌,罵道:“我是禽獸,我好色成性,免不了要四處拈花惹草,如若娶了你,豈不要讓你一人獨守空房,我若就此改正,和你做了夫妻,又和要了我命有什麼分別。”
如此一想,又要將水月推開,但水月一雙手死死纏住他胳膊,如何也不放手,朱天豪只怕自己難抵誘惑,說道:“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不怕爹爹罵你麼?”
水月道:“我不知道,我好熱,我只想要你,老公,你低下頭來,我跟你說句話。”
朱天豪聽她言語嬌媚滯澀,又是怦然心動,忙道:“龍兒來了,龍兒來救我們了。”
水月道:“她沒來,她說她走得遠遠的,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老公,我只要你。”
朱天豪急忙撐手向後退縮,叫道:“我不要你,我討厭你,我娶烏龜王八醜八怪也不會娶你。”
水月一怔,隨即道:“你是愛我的,你在說謊。”
第十五回禍兮福倚8
朱天豪見她衣衫溼透,顫顫巍巍爬過來,雙眼水汪汪好生嬌美,慌忙閉了眼去,想道:“天下美女多的是,蘇州就有個好的,還有揚州、蓉城、麗水的姑娘都比水月美上千倍萬倍,我可不能為一時禽獸之行斷送了大好前程。”睜眼一看,水月的面貌已經幻化作無數妖豔美女,均是朱天豪最喜愛的女子,朱天豪大叫:“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我真跳下去。”
水月道:“這是我們的洞房,你逃不了的。”已將裙子退至腰間,上半身只剩下抹胸。
朱天豪大叫一聲,舉起酒壺往自己頭上猛砸,連敲兩次,酒瓶卻不碎裂,頭也不覺如何疼痛,他拿著酒壺對著水月,用力敲向她腦袋,水月“啊喲”一聲嬌呼,登時倒地。
朱天豪大驚,只見水月安安靜靜躺在木板床上,猶如睡熟了一般,端的美豔無倫,他忍不住一步步向水月走去,說道:“朱天豪,你只能看她是不是死了,一定不能動手動腳。”饒是如此,仍忍不住向水月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