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而白鳳卻不同,她年紀足以做趙昀煥的母親,但修習白家的秘術。看上去卻如正當年齡的少婦一般。
偏神態有時又似少女,讓趙昀煥忘了她的年齡。
她有閱歷,掌管幾千人的白家寨也有手段,又有不下李恬兒的美貌。
關鍵還有一點白鳳抓住了,一般從小沒有母親護持的男孩多半都有戀母情結,對年齡比她們長的都有些依戀,更容易沉迷。
她只要搞清楚什麼時候該扮演女友,什麼時候扮演母親,在這兩者之間轉換的恰到好處就穩穩的拿住趙昀煥。
加上原本就善於此道,當初單獨留下趙昀煥。一個星期變成了半個月。
直到了迷的趙昀煥神魂顛倒,連玉林親自上門都沒能將他罵醒。最後憤怒離去。
趙昀煥此時看到白鳳這般姿態,原本的一腔愁緒立刻化成了繞指柔,抱著白鳳一躍而下從窗戶利落的跳入屋內,夜沒有開燈,熟門熟路的將白鳳壓在床,上。
帶到半夜,白鳳突然從薄被裡伸出一隻入雪膩的手臂,對著趙昀換的頭頂不知道作何動作,原本就睡意沉沉的趙昀煥越發的人事不知。
白鳳便從床內跳出來,隨便套了件裙子就上了房頂。
只見月下一個黑色女子正盤膝而坐,身邊還放了一個大大的酒罈子。
白鳳一眼就看出來那酒罈子分明就是她寨子裡的杏花釀。
帶到一陣微風拂過,從來濃郁的酒香,她就更確定了。
她站在屋頂的另一端十分疑惑的拿著那個黑衣女子。
只看到一個側面心裡暗暗驚詫,她從來都自負顏色,此時卻想,這世間還真有這麼樣的絕色。
那連她都忍不住讚歎的絕色轉向她。
“好久不見!”
白鳳習慣性的眯起眼看了她片刻,不僅訝然道:“顧熙?”
顧熙微微額首:“想不到你竟然是第一個不用提示就認出我來的人!”
白鳳這才放心的走過去:“一個人即便在容貌在如何變化,骨子裡的氣質是不會變的,別的我不敢自誇,但論識人我還是有點心得的,何況你這樣的女子,見過一面便認到了骨子裡,怎麼會認不出來,不過你現在這副皮相到真心不錯,如果我要年輕二十歲肯定都忍不住嫉妒了!”
“為何現在就不妒忌?”顧熙問的認真,白鳳答的也誠懇:“我這不是老了嗎?哪還有心思爭奇鬥豔,每天不過盤算著如何能多活一天而已!”
“假話!”顧熙毫不猶豫道。
白鳳聞言也不尷尬,只是輕笑出聲,笑聲如少女般清脆悅耳,偏她容貌精美至極,隨便一個動作都動人至極,似乎將風情刻入骨髓。
顧熙看了她一眼:“我不如你美,你確實不用妒忌!”
白鳳依舊笑道:“是,若論容貌氣度你確實比我輕,但若論風情你拍馬也不及我。不過我卻寧可不要正風情!”
她說著拿起腳下的酒罈動作十分粗俗的灌了大大一口。
望著遠方的繁星呆呆出神:“我剛接手白家的時候不過十六歲,我們白家的女人都短命,尤其是家主,我母親十六歲生我,死時才三十二歲,那時候我什麼也不懂。本事也不濟,這底下住的那些人哪裡肯服我,一個勁的可勁作踐,連我親表姐被個小門派強了去我都沒奈何,要不回來人,被寨子裡那些賤男人逼迫下嫁,想在想起來我都一肚子火,後來我想通了,我好賴還有一個最大的優勢, 我長得美,年紀又輕,正是鮮花般嬌嫩的年紀,於是我就傍上一個很有本事的男人。藉著她的勢我才將這白家寨上下壓服,調理的隨我心意。”
白鳳說到這裡頓住扭頭笑嘻嘻的看著顧熙:“你能猜到那個男人是誰嗎?”
顧熙看了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