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些年的鍛鍊成果。
謝未雨明明沒告訴過賀京來自己的鎖屏密碼,對方解鎖飛快,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等電梯的人多,賀京來不著急,大堂經理給他調整了客梯次序,目送他和保鏢進入。
“5521”
賀京來說:“小謝的一切我都知道。”
謝未雨知道他這麼深情想做什麼。
鳥交配是為了繁衍,人卻不同,他說:“今天不做。”
賀京來笑了,“我沒這麼說。”
謝未雨趴在他肩上,“是誰給我打電話?星樓嗎?”
賀京來:“是江敦的訊息。”
他不用徵求謝未雨的意見,點開就聽到了江敦誘導柏文信女兒喊的叔叔和哥哥。
揹著他的人莫名繃緊了一些,謝未雨忍著才沒有笑出聲:“樊哥,算了算了。”
“算不了。”
電梯開啟,他揹著謝未雨走向那個房間,“我要補償。”
大概是條件反射,被賀京來拍一下謝未雨就想到很難為情的畫面,“不補。”
“又不是我造成的。”
玻璃門開啟,房門開啟關上,聲控燈自動開啟,室內的陳設一如謝未雨離開那一年。
賀京來把謝未雨丟到沙發上,“怪小謝太年輕了。”
他的臉貼在謝未雨肩窩,像是嗅著什麼,最後叼出一瓣白色的玫瑰花瓣。
謝未雨癢得受不了,推開賀京來的臉,“你不應該很忙嗎?高泉說你晚上起碼要十點才下班。”
玩樂隊的人大部分都有自由的靈魂,雖然也有上班族下班搞樂隊,長久的這幾支樂隊都為了音樂拋棄了很多東西。
大家遊離在陳規外,受不了定點的上班下班,技術可以維持,靈氣卻日漸衰落。
“不想和你分開。”
賀京來擠進沙發,none成立到解散,隊長和主唱一直睡在一起的。
不追樂隊的網友提過疑問,粉絲紛紛解釋說他們從小就這樣。
什麼沒有邊界感。
哥哥和弟弟。
隊長不放心主唱。
小謝沒有樊哥在身邊會失眠。
……
多年後全部成了過期糖。
當局者迷,籠中的小鳥不覺得有什麼。
現在兩個人在從前的場景依偎在一起,謝未雨的雙腿被賀京來的雙腿鉗制得動彈不得,從前他覺得好玩的遊戲變得曖昧。
謝未雨後知後覺,攀著賀京來的肩笑:“樊哥,我記得舅舅說你小時候的願望就是做上班族。”
“公司老闆,幾百號人,每天上班下班,有一棟別墅和兩輛車。”
他記性太好了,幾乎一字不落,“一輛是你的,一輛是你老婆的。”
“你們會有一個孩子,偶爾是爸爸送孩子上學,偶爾是媽媽。”
這是人類社會的標準模板,哪怕不是老闆,不是上班族,也上班下班,衣食住行組成的家庭。
也是非常不樂隊人的一種理想生活,實際上能達成其中幾項的都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舅舅說的,不是我說的。”賀京來矢口否認。
“樊哥心虛。”
謝未雨捏住賀京來的鼻子笑說。
沙發邊上的立式檯燈配色都很像他鳥時候的羽毛,普通的棕背伯勞,燈罩還有黑邊,像是墨鏡。
男人高挺的鼻子被小鳥蹂躪,聲音也有些模糊,“那小謝想要什麼車?”
“想要什麼樣的孩子,星期幾送小孩上學?”
他順著謝未雨的話說,懷裡的小鳥松開手,膝蓋頂了頂賀京來的腿,“都說了沒有,不會下蛋,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