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未雨在一起。
還好,他也不會真正孤獨終老。
“文信哥以前這麼絮叨嗎?”電梯上行,人造的光影層疊,謝未雨踮腳抱住賀京來的脖子,“還是做了爸爸以後就會變啊?”
“你見過他的小孩嗎?我看網上說是一個小女孩。”
賀京來搖頭。
謝未雨:“好吧。”
他要鬆手,賀京來卻託了一把他的腰,謝未雨理所當然往上一跳,像個孩子一樣被賀京來抱起。
“可以啊樊哥,現在還能託得住我。”
小時候謝未雨就愛這麼玩,賀京來自己還是小孩,卻有種天降逆子難養的苦不堪言,手也骨裂過。
但那年高空落下的小鳥粉身碎骨,賀京來伸手還差一步之遙。
這算老天有眼嗎?
賀京來不知道,他微微低頭,鼻尖擦過謝未雨和他如出一轍氣味的衣領——
“能託得住,無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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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嗎?”謝未雨抱著賀京來的脖子不鬆手, 親吻從臉頰下落,男人身體一顫,背靠在電梯間的鏡子上。
始作俑者故意往後仰, 笑得眼睛彎起, 上揚的眼尾令賀京來想到從前舞臺上謝未雨為了搖滾新曲畫的眼線。
除了主唱,其他人都不配合這樣的妝效, 謝未雨很喜歡, 他也的確什麼都適合。
漂亮的臉包容萬千, 歌迷在臺下雀躍, 賀京來揹著吉他, 與他的小謝和聲, 晚上和謝未雨貼在一起,像是人也要合在一起。
“可以。”賀京來說。
謝未雨還想使壞消解掉賀京來那句無論如何。
但電梯到達開啟, 他被人抱起,像是抱小孩一樣抱了進去。
這裡很像他們當年房子的裝修。
小鳥喜歡戶外,變成人總不能一直住在戶外。
他們的第一套房子因為工作天南地北跑, 沒辦法全程盯裝修, 謝未雨不滿意, 賀京來又重新買。
其他樂隊傳同性戀愛還會起波瀾, 唯獨他倆, 手牽手去售樓部, 狗仔都覺得沒什麼好跟的。
太熟了。
好像太熟了, 一起長大,也不會產生其他感情。
加上鼓手每次面對採訪一臉茫然,還反問記者為什麼, 更令媒體懷疑自己想太多。
none的主唱向來坦蕩,人也太野, 調戲歌迷也不是沒有的事,再想入非非,隔兩秒都會回神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第二套房子賀京來親自盯,按照謝未雨的要求複製他說的族群制式,家裡還要有活的樹木。
可惜他長大後更難變回去了,人形爬樹還不如江敦利索。
謝未雨好勝心又強,還拉著賀京來去攀巖了好一陣。
隊長寵他寵到無法無天也不是空穴來風。
寵到自己都成了謝未雨的所有物,如果問粉絲none主唱最喜歡什麼,得到的回答必然是隊長。
“那別的可以嗎?”
送餐的秘書人還沒走,習慣了視而不見。
窩在沙發裡謝未雨好奇地看著他,又問:“你吃飯了嗎?”
他眼神清澈,長得就像別人高p後的效果,很難有人對視不動容。
高泉搖頭,“還沒有,正準備去員工餐廳。”
謝未雨哦了一聲,“那你見過曹叔叔嗎?”
桌上的餐都擺好了,謝未雨不知道秘書還要幹這個,不等高泉回答,又問:“星樓說樊哥這些年都是一個人住,坐直升飛機上下班,那你去過他的房子嗎?”
他一張臉素面朝天,睡飽後就算即興了一場live,眼神依然生機勃勃,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