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教會的刺客就策劃對薩法利爾先生進行一次刺殺,這對你而言,是難得的好機會啊……”
巫師心臟猛跳兩下,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看著薩扎斯坦的骷髏臉,卻感覺到上面似乎能看得到一種神秘的笑意。
“哦,另外還要讓你知道,雖然奈維隆和勞佐瑞爾躲了起來,但我有將他們找出來的辦法,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待你成功潛入塞爾之後再說了,現在他們已經封鎖了所有的渠道,只有足夠強力的身份才能夠讓你安全地進入塞爾,能否保密倒是其次,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在薩扎斯坦的觀念裡,這場談話似乎到了完結的時候,黑霧漸漸向他身體周圍凝聚,將他的身影掩蓋,緩緩消失,不過就在即將消失的時候,變化忽然靜止了下來:“對了,如果這些班恩教徒想要讓你做信仰鑑定之類的把戲,你不用費心思找藉口拒絕了,接受班恩的教化也沒什麼不好的。”
“什麼?”這句話讓潘尼驚愕萬分。
他深深地明白,想要靠近這群班恩的信徒,最好的方法莫過於接受黑手暴君的教化,但是這位主君對於信仰的檢測十分嚴格,想要混過去並不容易,他對班恩的那一套,根本就毫不感冒,也就談不上信仰可言了。
儘管散塔林會並不強求他們所有的盟友都信奉班恩——這是順應時勢做出的妥協,費倫在緩慢地發展,暴力壓迫侷限性和弊端漸漸暴露,班恩教會也懂得與時俱進,不過只有班恩的信徒,才能夠得到他們真正的信任,如果潘尼能夠透過這種鑑定,必然會立即得到許多月海人的認同。
“純粹信仰……對於一個神明當然重要,但是對這些被束縛在單個位面的可憐蟲而言,更重要的是那些能為他做出貢獻的人啊……呵……”迷霧中傳來薩扎斯坦的笑聲:“對於班恩而言,你會是一個很有用的人。”
他留下了這句潘尼聽不太懂的話語,黑色的迷霧徹底消失,這間大廳就現出了潘尼所未見過的真面目。
乾淨,精緻,陳設得體,不過潘尼一轉頭時,卻猛地吃了一驚。
一張死灰色的臉定定地盯著薩扎斯坦消失的地方,如同一件僵硬的死物,渾身不散發出任何氣味。
他看清楚這張臉後,剛鬆了口氣,又猛然感到一絲驚悚。
“我怎麼會在這裡?”就在這時,這張臉漸漸回覆了生氣,菲娜茫然地看著周圍的景色,一臉莫名其妙,然後就將視線放到潘尼身上:“是你把我搬進來的?”
巫師搖了搖頭,菲娜的表情更加迷惑,抬手按了按額頭:“奇怪,難道是我自己走進來的?我明明剛才在馬車上睡覺……”
她的話沒說完,巫師就按住了她的嘴巴,緊緊地頂上她的額頭:“別胡思亂想。”
菲娜愣了一下,氣血翻湧,腳下一軟,潘尼伸手一扶,把她扶上了旁邊的躺椅,她呻吟一聲,昏睡了過去。
潘尼臉色迅速地沉了下去,菲娜的異狀似乎預示著更巨大的麻煩就要落在這個小丫頭身上——維沙倫的神力似乎沒有消失,而且摻入了更為恐怖的東西。
在此同時,另一個問題更讓他感到疑慮——薩扎斯坦究竟是如何找到他的?
他並不相信這位傳奇巫妖所說的“一直關注著他”,他在偽造身份之時,所有的步驟都十分謹慎精細,塞爾的紅袍法師,更是他重點防範的物件——他能想象在西門的身份暴露後,他必然會受到無比嚴密的監視,因此也就分外地小心,身為九環大法師,能夠影響費倫世界的源海外層都在他的力量感應之下,只要他小心謹慎,不可能受到任何來自奧術的監視——即使是力量來自巫師本身傳奇法術,也要在源海內部進行作用,加上潘尼使用過種種防範措施,因此,他並不認為有人能夠透過法術監視到他。
至於世俗的跟蹤監視,那就更不現實,他在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