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現在知道大伯啦。你小子好像一年到頭也沒叫上幾聲的。不過嘛,是不是橫空大規劃出問題啦?”喬橫空拉長聲音譏諷著某位同志。
“大伯也知道這事兒,那就好辦了。”葉凡順竿子就爬。
“知道跟好辦是兩碼事,你小子搞的事動靜這麼大,真以為喬家大院成了聾子的耳朵——擺設是不是?
告訴你,為了你的事,你那岳父一直都在盯著的。前次又跟我講了這事兒,這事兒啊,能幫你的我們當然要幫,都是自家人。這次的事對你來講也是一個很大的機會。也許你下一程要去任職的地方就跟這一次的大規劃有關係的。
搞得成功的話你小子下一程就得叭起嘴笑了,幹不成功的話你小子就焉了。”喬橫山說道。
“可是我那岳父說是沒辦法了。”葉凡賭氣似說道。
“你呀你,他是叫你自己去想辦法處理。你都這麼大人了,現在都快副部了。
有些事總得自己想辦法解決掉。玉不琢不成器,這下邊也是一個大染缸。
這個染缸能把人給汙染了。但如果你能脫身而出,那你就成功了。”喬橫山說道。遞給了葉凡一根菸,爺兒倆像兄弟般的聊了起來。
反正葉老大是面掛著微笑走出喬橫山的房間的。
“怎麼樣兄弟,事辦成沒有?”這麼冷的天氣狼破天這個省軍區的大司令員居然守在樓梯旁正一個人蹲著抽著悶煙。
嚇得有幾個晚上值班的兵蛋子老遠瞅見後都不敢過來了,還以為狼司令要去找喬部長走後門啥滴。
“兄弟你這是?”葉凡看了看狼破天,有些感動。
“呵呵,我整了點小菜,咱們到食堂喝幾口。好久沒見到葉大你了,怪想念的。”狼破天說道。
“呵呵,老狼,我這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葉凡笑道。
兩人聊著到了食堂裡一個包間裡,不久,整上了一點山貨湯幾碟小菜。
“老狼,最近還順利吧?”兩人幹進去幾杯五糧液後葉凡問道。
“工作的話還馬馬虎虎的。”狼破天說道。
“西門東洪司令員是咱們那地兒出來的,他知道你的底細。都是同一個地方出身的,應該會照顧著你一點是不是?”葉凡笑道。
“照顧都照顧點,不過,也有限。原本我們倆的關係也不咋的,你想要他多照顧著你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知道我跟你的關係。”狼破天說道。
“倒是我讓你難作了,以前我跟他還有些小糾葛。不過,都是過眼雲煙的事了。他的肚皮應該不會這麼‘小’吧。”葉凡點頭道。
“那當然,堂堂大軍區司令員怎麼可能如此的沒有胸襟。不過,估計是退役了心裡不怎麼痛快。
而你現在在那一頭方面更是風光著。人嘛,都是有些忌妒心的。
再偉大的人也逃不開這兩個字的。”狼破天說道,“我也無所謂了,反正幹好本職工作熬資歷就是了。
一下子想升到中將那也應該不可能,這裡雖說什麼都好,跟a組相比沒有了生命上的危險。人也活得舒坦著。
但是,還是有不足之處的。比如,組裡雖說危險,但是,出一次大任務就立功了。
而在這裡,能立什麼大功。這省軍分割槽就是招招兵安排一下退伍軍人就業問題,乾的全是打雜的活計。
生活安逸了,人也賴了下去。這功也立不來了,想升職就得等著熬資歷了。
我敢打賭,老弟你升得絕對比我要快。”狼破天頗有些感嘆。
“那不一定,你不也守著昌背山。而且,你現在不是還沒退出組裡嗎?什麼時候遇上大任務時我叫你一聲,咱們哥倆立大功去。”葉凡乾笑了一聲。
“少來,我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