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跑到幾十裡外一個小鎮裡才發現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那蚯蚓殘皮好像就那樣子在我的臉上消失了。
不過,後來每隔一段時間臉上就會發癢,癢起來會要人命。而且,臉皮腫得很大,整張臉都呈紫黑色,跟傳說中的殭屍倒有點像。
而且,到後頭就越來越糟糕了。臉不但呈紫黑色,而且像是長了膿瘡一般漸漸的爛了進來。
那段時間我不敢見人,而派中人也去鬼哭坡查過,不過,沒發現任何的那天晚上的線索。
後來師傅回來了,他檢查過後給我抹了武當最好的九花玉露丸。而且用他那精純的內息為我重新洗了臉上面板等。
並且把內氣貯存了一些在我的臉上面板之中,雖說暫時來講癢起來時不會爛了,但是,從此後,我的功力就停止在了八段頂階境界。”張天霖相當憂鬱的說道。
“師兄怎麼診斷的?”葉凡問道。
“他說這是一種奇怪的毒,而那隻大蚯蚓應該不是蚯蚓。而是一種像蜈蚣樣的東西。只不過因為沒有樣品,他也不好揣測這個。他說暫時把毒給壓制在了我的面板之中,但治標不治本。一旦發作就不得了啦。”張天霖說道。
“師兄沒去過鬼哭坡嗎?”葉凡問道。
“去了,不過,也沒發現什麼。而且,當時帶的人多,把地皮都翻進去了二十來米,除了見到累累的白骨以外並沒有什麼收穫。
後來,師傅又搜尋了周圍幾十裡之地,但是都沒發現什麼那天怪異現象的痕跡。
那天那些人走過後就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不過,師傅講了,這事,估計跟武當那個叛徒寧天機有關係。”張天霖說道。
“對了,你詳細給我講講寧天機的事。不得有隱瞞,不然的話,我也找不到線索幫助你了。”葉凡一臉嚴肅,說道。
“寧天機其實是我的師弟,但是,他並不是師傅的徒弟,而是我們武當派最老的長老張有塵大師的徒弟。
張有塵大師比師傅張無塵的歲數還要高齡,現在都快130歲了,而功力也達到了半先天。
而張有塵跟我師傅同師兄弟,感情很好。十幾年前,為了競爭武當掌門一職,我跟寧天機結下了冤仇。
武當的掌門一位都是由上代掌門指定,經過長老會批准就行了。
可是寧天機一直想坐上武當掌門之位,可是上代掌門卻是我的師兄紅雲道長。
紅雲道長跟我的歲數整整差了四十歲左右,而我是無塵師傅的關門弟子。
師兄老了,就把位置傳給了我。不過,寧天機一直心裡不服氣。就扯出現代社會什麼競爭上崗等鬼話來要求進行比賽定掌門。
這事自然沒得到紅雲師兄的認可,而長老會也沒點頭。因為,我們武當派比較注重傳統。
掌門一職不但要品性高,而且不是光論武功就能定的。只不過寧天機一直不服氣兒在折騰著。
後為居然糾結了一批弟子要自立門戶。這對咱們派中來講是大逆不道,自然遭到打擊。
最後,還是有塵師伯出面才保住了他的小命。只不過他一直還是不服氣兒。
有一次我出遠門,他居然帶著幾個弟子暗中埋伏我。幸好紅雲師兄趕到,當場把寧天機擊下了山崖之下。
不過,下邊有條河,寧天機的屍體倒是沒找到。不過,大家親眼見他在空中下落之時連肚腸都給掉了出來的,即便是落進河裡,也絕無生還之理。
想不到時隔十幾年之後居然在那詭異的棺材中發現了他的麵皮。
當時他只是露出了一張殭屍樣的臉皮,而且好像是粘在那隻巨大蚯蚓尾巴上的時而翹起時而落下。
再加上青霧瀰漫,搞得鬼森森的,到底是不是人都難說了。”張天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