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這次你們如此被人壓了下來。首先在勢頭上就輸了人家一著了。”白萬升講到這裡伸指頭叩了叩桌子,“四位同志,人家剛來。
你們四個是江華的老人了。一個剛來的同志,而且還是從國企出來的,他能做什麼?
他在江華有什麼根基?10個地委委員中他認識幾個?你們倒好,厲害啊。
四個老人居然被一個剛來的同志算計了。還給人家壓得連頭都差點抬不起來。
這不是輕敵,這不是小失利,這是重大的失敗。知道不。重大的失敗。”
“可惜我們人馬還是太少了一點。如果還有兩位同志站過來,今天的格局完全不一樣了。”周家生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瓜不敢抬起了。
“人馬太少,是不是叫我白萬升給省委建議再給你們送兩位同志過來。
乾脆把江華地委全都抄翻了,全換成我們的人。你們,你們真以為我白萬升是省委書記是不是?
就是省委的陳書記也沒辦法完成這個任務,就更別說我白萬升了。
更何況。像你們這種狀況,就是再給你兩個人也不抵事兒。人家剛來就能壓倒你們,你們四個還頂不了一個。
你們四張嘴哪裡去了?”白萬升是劈頭蓋臉的訓叱道。
“白部長,我們知道錯了。大錯特錯了,我們改。”周家生講道。
“知道錯了,知道錯在哪裡嗎?”白萬升哼道。“省委那邊我白萬升掌控不了大局,上邊已經定下來了。
可是你們下邊的同志要努力。一旦這搬遷中出現了許多狀況,也會讓省委看到搬遷的諸多毛病。
搬不了時是不是還可以調整回來,停止搬遷了。這樣一來,反倒會把原本規劃用於搬遷的錢投入江華市的建設中去。
省委已經擬定了三年三十個億。今天前期投入15個億,至少,如果搬遷不了,至少得留給你們江華行署10個億吧。10個億啊。能幹多少大事。”
“戰一剛、孫麗芳、杜子凱三人現在還在觀望著。他們倒是好辦些。
就是繆同春跟姜月二個表現太詭異了。這葉凡下來才一天。他們倆個居然馬上就站了過去,也太沒骨氣了。
繆同春還好講一些。以前大家不待見他。可是姜月呢,根本就是一牆頭草。
這老領導蔡信林剛走,估計椅子還留著餘溫,她居然馬上就換了主子。
這女人,我看就得狠狠敲打。”趙一託憤然說道。
“你現在看到結果了嗎?”白萬升狠狠瞪了周家生一眼。
“唉,以前跟他有些恩怨。白部長你叫我放些心思別整天惦念著這些。
可是我這心裡的結就是解不開。白白失去了攏絡他過來的機會。
如果當初就能攏絡過來,現在的格局完全不一樣了。那今天就是我們五人組合,而葉凡那邊最多就一個姜月。這娘們。”周家生差點要咬牙了。
繆同春剛上任時,無意中在開會時反覆強調了‘瓜刺兒’這三個字。
而他不知道,周家生以前在下邊縣市時就被人暗地裡取了個外號就叫‘瓜刺兒’。
繆同春一直糾著這三個字在大會上反覆批評有些同志就是瓜刺兒,既然是瓜刺兒就要狠狠的挑出。
這話一出,下邊的同志自然全在偷笑了。這事,繆同春當時還被矇在鼓裡。
不過,自然是觸了周家生的黴頭。周家生認為這是你繆同春同志在故意的埋汰自己,這是對自己的大不敬。
是對我周家生人生的攻擊。因為,周家生最怕人提起‘瓜刺兒’這三個字。
所以,這樑子就這樣子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