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了?
黨選拔人的宗旨標準在什麼地方?我希望某些同志能慎重考慮一下。”胡廳長慷慨激昂了起來。
“犯錯,我倒想問問省廳是怎麼樣對待包毅同志的。首先我不想評判你們對待包毅同志公平不公平。
但是,你們既然講包毅同志犯了錯,那就請你們出示包毅同志犯錯的證明。
本來這個我是無權檢視的,不過,既然現在咱們是在探討包毅同志的提拔問題,那就得拿出證據證明才對。
如果省廳能拿出詳實,確鑿的證據來證明包毅同志的確犯了錯誤,我葉凡也沒話講了。推薦他的事我再不提了。
更何況,《公安機關組織管理條例》有規定,地方政府在任命公安局長或者公安廳長的時候,要徵得上級公安機關的同意。
如果上級公安機關表示不同意,地方政府暫時不能提交人大提名,只有雙方達到完全一致的意見,才能按照程式提交人大表決透過。而公安部人事訓練局在回答這種解釋時也有講過,公安機關現行管理體制是雙重管理原則,由地方政府和上級公安機關兩個單位管理,以地方政府為主,上級公安機關為輔。
什麼叫以地方政府為主,也就是講在人事任命了是以地方政府為主的。
省公安廳這樣強行的阻攔一個經過我們同嶺市常委會討論決定推薦的人選。
我想不出你們為什麼要如此。既然現在都擺在檯面上來了,那就請你們拿出證據吧。”葉凡態度堅決,雙眼盯著胡貴天。
“葉書記難道質疑省廳黨委的決定?調整包毅的工作崗位那是省廳黨委會集體透過的。難道省廳黨委集體眼都瞎了?”胡貴天開始以勢壓人,丟擲整個省公安廳來。
“我不是質疑,我只是要一個解釋。對於提拔一位同志當然得慎重,省廳黨委的決定也不能代表我們同嶺市委的決定。
如果你們不能拿出調整包毅的有關證明來,那隻能證明你們對包毅職位的調整是因為工作需要而並不是因為包毅同志犯了什麼錯誤?
那今天在這裡把話就講開了,我得當場要求陳省長把這事拍板下來。
省廳不能再阻攔同嶺市委對包毅擔任同嶺市公安局長一職的提名了。”葉凡也是言詞犀利,你用省廳黨委,我就搬同嶺市委。兩個單位同級別,沒有誰優誰劣。
“哼,葉書記,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話講出來就是不相信省廳黨委了?”胡貴天有顧慮,當然不肯拿出什麼來。
當時處理包毅其中有貓膩,如果真要拿出來,那將點燃一個火藥桶。葉凡也打聽到了這方面情況,所以,緊咬住這事不放。
“葉凡同志,其實,你也可以講講另一個人選嘛。為什麼眼光只盯住一位同志,多個選擇不是更好。
這樣,你們同嶺市也能跟省廳達到和拍,這事是不是就解決了?何必搞得這麼麻煩,又是查證又要材料的。
省廳辦事有省廳的規矩,有些材料是不宜於公開的。”這時,陳副省長出嘴了,明顯的有傾向省廳的意思了。
“呵呵,陳省長,這是我們同嶺市在選公安局長。如果不慎重出了什麼紕漏,這是對幾百萬的同嶺人民不負責任。
只不過請求省廳出示一些材料,我想,如果不是涉及到國家機密一塊,讓我葉凡過目一下又何妨?
如果連我們這點小要求都不能達到,那地方政府在任命公安局長一塊的主動權豈不是完全交給省廳了。
那還講什麼地方政府為主,上級公安機關為輔,咱們不能本末倒置了是不是?”葉凡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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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相當的有創意,狗子從小喜歡福爾摩斯,看一些玄奇的偵探小說。情節一環扣一環,環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