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事捅到內參上,那又為什麼顧家不下第二刀。
難道他們算準了我們會出手,那也太玄乎了。”田林顯然有些不相信。
“也許,是咱們操之過急了。他們本來打算是下第二刀的,連路數都設計好了。不過,被咱們橫刀一出破了計劃。只不過,這次的事件為什麼他們都不出刀。如果大家合力出刀,也許,這事,早解決了。可惜了。”張向東有些遺憾,搖了搖頭。
“算啦,再講這個也沒用了。目前還是請張委員您給指條道吧。適可而止適可而止,怎麼樣個適可……,而止…,田林說道,又轉回老路止了。
“呵呵呵,辦法不是沒有。其實,你可以對外界說是葉凡早就把海山煤礦的事秘密上報過來了。
只是,當初葉凡同志考慮到同嶺的實際,而遇難礦工們也得到了豐厚的賠償。
就連遇難礦工家屬們都妥善的得以安置了。同嶺市政府也很盡心了,這些遇難礦工家屬都非常的滿意。
只是,這份材料在辦公室遞上來慢了點口結果,一不小心你們那邊速度很快,馬上就出發了。”張向東倒是出起了餿主意來了。
“唉,明明是這小子乾的‘好事,兒,咱們不但不能弄下他來,倒要為他擦巴屁股,這是哪門子道理。
這事,我真做不出來。張委員,真是太憋屈死了。而且,沒準兒上頭有些同志認為這事是咱們乾的。
咱們冤死了,替那‘一刀者,背了個大黑鍋,他孃的,這到底什麼事兒。”田林一把又軟癱坐在了沙發上,雙眼發直的盯著天花板口想了想這貨又講道;“而且,這件事不是咱們弄到內參上的。而下第一刀的同志肯定隨時在盯著的。如果咱們想糊弄過去,人家未必肯。到時稍微處理不好,人家反倒捅出咱們聯合調查組在為當事人開脫,那咱們成什麼了,到時,這場怎麼收啊?”
“是啊,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做到天衣無縫才對。不然,就連咱們靜有被拉下水的可能。”張向東臉也是臭臭的不怎麼好看。
回到家裡,聽說田林同志把家裡的吸塵器都給踢壞了。而田林同志的腿也小受傷了。
深更半夜的還要叫人過來給處理了一下。幸好老傢伙還能走路,不然,就麻煩了。
第二天一大早,田林同志就趕回了同嶺市。
他馬上把調查組的聯合部門幾個頭頭招集起來開了個碰頭會。
當田林同志隱晦的傳達了一些意思後,自然,各位頭頭們都沒什麼意見。
這事,本來跟他們就沒多大瓜葛,這個時候,一個個倒盼望著能早點離開海山煤礦這個是非之地。不然,搞不好把自己給整得陷了進去就更麻煩了。
一臉削瘦的調查組副組長、國家安監局副局長才勝理同志首先開口,講道:“田主任,都快年底了。我們安監一塊的事太多了。
這事,我看也調查得差不多了。事實清楚,海山煤礦在鳳草天手上時的確出了一些問題。
但是,這些問題同嶺市委已經上報了。只是當初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這上報沒有及時的報到政務院辦公室那邊。
我看,某些同志的思想很麻痺大意了。對於不及時上報的某些同志一定要嚴肅的批評教育。
不然,你看,這一拖,拖出多大的事來。搞得我們大家風裡來雨裡去的在這裡瞎折騰。浪費時間不說,還耽誤了工作。”
“嗯,我看這次下來也是重複調查了。這事,既然同嶺市委都搞清楚了,而且還處理了鳳草天這個責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