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組所有同志的覺悟性都很高。”這時,蘭遠金這老傢伙又插了一句加了把‘小火’。
一時,所有委員們都看向了葉凡。
西站東洪跟楊國濤嘴角都掛著一彎淺淺的微笑,他們在聯手幹著激怒葉凡的糗事。
一旦葉凡被激怒,發起脾氣來肯定會遭到眾人的批評的,那今天他們倆首先就剔除一個對手了。
“呵呵呵,我相信葉凡同志會把第一手資料交給我們的。從葉凡同志的的表現上就可以看出來嘛。
如果他不愛咱們的a組。他根本就沒必要提著腦袋去三毒教了。不像某些位同志只會講大話空話喊口號,真輪到赤胳膊上陣時就沒聲音了。”崔金同的態度很詭異。只是提醒了一下葉凡而並沒有直接就贊同西門東洪的意思。
而且。反倒暗示了某些同志光會耍嘴皮子。
楊國濤跟蘭遠金倆人嘴唇一動,倆人有些不滿崔金同的發言了。不過,倆人都沒吭聲。
自然是有些擔心一發言就會遭到圍攻。前次攻擊崔金同分管的情報一塊倆人就沒討到什麼好,這次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低階錯誤了。
葉凡的鷹眼當然把這一切俱細都瞧在了眼中。
“呵呵呵,我剛才早就向各位領導彙報過了五毒教的具體情況。要知道,雖說我是這次三毒教救人的主帥。
但是,我們並沒有見到五毒教的任何人。因此。也只能像青玉同志所講的那樣,從三毒教身上可以推測到五毒教肯定十分的強大。
比三毒教有過之而無不及。”葉凡自然不會上當。這貨恢復了平靜,居然淡淡一笑說道。
西門東洪跟楊國濤倆貨自然心裡有些鬱悶。
不過。西門東洪又問道:“葉凡同志,咱們的情報來不得半點的虛候。講事實擺道理,咱們的情報工作關係著每位成員的生命以及國安的重大安全,來不得半邊馬虎。
清朝時的詹天佑前輩都能要求工作人員嚴格做事。咱們一個當今的現代人難道還不如解放前的一位前輩?
更何況,a組工作的嚴肅性也要求咱們來不得半點的馬虎。在情報資料一塊,任何推測或意測都是不可取的。
所以,我想問葉凡同志,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五毒教的實力比三毒教強得多。
拿出你的根據來。不然,我西門東洪作為a組負責日常工作的副組長,有權利要求葉凡同志你把這些講清楚。
如果葉凡同志你說這是意測或推測,我將會批評你的這種草率言論,這是要不得的。”
西門東洪是步步進逼,葉凡發現,龔開河同志都皺了下眉頭。
“嗯,西門同志對工作的態度是我輩要學習的榜樣。兩相一對比,某些同志的做法就欠妥當了。
希望某些同志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及時的糾正態度走向正軌。不然,如果需要組裡其它同志一起來幫助他糾正態度就不大好了。
影響不好是不是?”楊國濤同志又來了。這貨一臉的嚴肅,倒真是掛著一幅干政治思想工作者的嘴臉形象。
這話一出,哪位還不曉得這個‘某位同志’是誰了。
“西門同志,國濤同志,我剛才不是早強調過。我既沒去過五毒教,到目前來講,我還沒有接觸到五毒教任何一個門徒。只是去了趟三毒教。
不推測你叫我要提供準確的第一手材料,你這可是有刁難人的架勢了。
我倒想問問西門領導。你既然是負責a組日常事務的,那我請問,你掌握了多少五毒教的資料?
作為a組常務副組長,相信你應該去過五毒教但至少也接觸過五毒教徒是不是?
我倒想洗耳恭聽一番。而且,如果我葉凡提供不出來,是不是就是失職,你們還要抬起組織大旗批鬥我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