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你葉凡清廉潔,但是不能保證你的下屬全部都清廉,而工程方面總是有些漏洞可尋的。”風清錄面色略顯凝重。
“在全國人大前次的會議上,國家審計署公佈了年度審計報告:長江堤防隱蔽工程虛報了水下的拋石量,淮河流域某些縣市套取災區群眾建房補助資金。
這些案件牽涉到發改委等十多家中央政府部委局及國家級企業。所以,這事你要慎重處理。
不然,你惹來的就是一個大麻煩。”齊振濤也是一臉慎重,講道,“而且,人無完人,事也不可能能做到十分十美。
你葉凡不貪,但是並不代表你下面的所有同志們都不貪。你葉凡能把人民擺放在心中,而下邊的某些極個別同志也能做到嗎?
那是不可能的。就是拋卻一個貪字,但是,什麼叫挪用,有些款子有沒做到專款專用沒做到位也叫這個。
也許從你的觀點來看是必須的,但從國家審計來看就是違規的行為。”
“齊叔,風叔,有些事逼著我去幹。就拿紅谷電站的事來講吧,不幹就沒水。
沒有水紅谷寨寨民們連最基本的生產生活用水都解決不了,那致富問題根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這件事我考慮再三,必得動手了。當然,我不會蠢蛋到硬碰硬的。只是拿調查這件事去逼柳西河。
他肯定會牽扯其中,只要他肯低頭這件事就算啦。我只需要水,對於反腐或其它什麼我沒興趣。
而且,我也不想針對柳傢什麼。”葉凡一臉剛毅的講道。
“從你身處的位置以及你站的角度來看你並沒有絲毫的錯,所以,你要善於調整就是了。
而且,動作不宜於過大。能用區域性的事解決水的問題那就十分的完美了。
當然,咱們這樣子幹並不是對某些極個別貪官們的縱容,而是一環解一環。
該處理的咱們絕不能手軟。”齊振濤哼道。
“那是,當然,你也不能太過於顧慮什麼。你講得對,要幹事就要得罪人。
有些事必得得罪人時也沒辦法顧慮了。而且,柳哲明作為國家審計署長,我相信他的黨性原則。
這許,這其中的事他根本就不知情。只是下邊的親戚在扯著他的大旗作為影響罷了。”風清錄也點了點頭。
回到家裡,齊天早把酒菜準備好了,正跟王朝聊著。
“怎麼樣,先說情況?”葉凡問道。
“基本上查清楚了,我這分筋錯骨手一動,三個人都招了。據他們供認紅谷電站的始作俑者應該是柳西河的小兒子柳暢。
這小子自己從父親哪裡拿了五千萬出來後獨立搞了個公司。叫‘柳漫公司’。
不過。這年月,如果他是在父親柳西河的旗下幹事的話倒是可以利用萬勝集團的資源。
只不過當初這傢伙太翹皮了,跟父親吵架後就自己出去發展了。以為憑著自己的本事就能賺到大錢。可現實跟理想是有差距的。
而柳暢又不想走回頭路去向父親認錯,估計是覺得丟人。後來在一個偶然場合接交上了當時任紅嶺縣縣委書記的鄭滿,從而又接交上了常青跟楊理才。
在談到紅谷電站時這傢伙就上心了。最後玩了一些噱頭就把紅谷電站給買了過來。
當然。其中有著五千多萬的差價的。其實,自從他們一開始玩這個柳西河就在關注著的。
後來見兒子處理得不好,因為柳西河明白。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一旦有人盯上兒子也會牽扯其中。
而且,柳西河也曉得自已這個小兒子自持自已是留洋博士,落不下這張臉回來求自己。
因此,就玩了一個噱頭。轉了個道道,最後以萬勝集團的名義從柳漫公司手中又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