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剛有些躲躲閃閃樣子說著話。
“還有呢?”繆思成還是盯著兒子,這老狐狸當然知道兒子肯定還有所隱瞞。
“哦!當時梅家的那個梅天傑也在,後來因為打起來了,就連梅亦秋也給引了出來……”繆剛把當時發生的事全給倒了出來。繆思成聽了後那臉色當然更不好看了,抓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慄。
“你呀你,真是氣死我了。梅家是京城大戶,軍界大腕,不是你能跟得起的。
想想,當時如果梅天傑真出了什麼大事的話,估計梅家絕對會拿你跟許通作陪葬的。
別以為許通的老子許萬山就能支手遮天了,即便是在這水州省城,雖說他是一號人物,但也不能做到支手遮天的,壓在他頭上的還有省委的10幾個大常委。
哪一個都不是他能輕易對付的。時下省裡關係微妙,你小子給我小心點,別給人家當了替罪羊,到最後連我都保不了你那就……”繆思成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我曉得爸!”繆剛小聲回答著,心裡對葉凡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層。
“公子,如果實在無法找出皮鼓所在,還不如直接採取辦法,把繆剛抓起來,相信以我的手段,還怕他不招了。”陳嘯天在電話中發了狠話。
“不妥!不準這樣子做。目前繆剛已經是當口上的人,相信李昌海早就安排得有人盯上他了。繆剛如果失蹤或受到什麼傷害,會對咱們更加不利的,再等等看。”葉凡掛了電話。
“葉老弟,要不先出來,哥幾個喝上幾杯解解悶。”電話裡傳來賀海緯的聲音,估計葉凡的事他也聽說了,因為昨天葉凡跟他說過後他一直關注著,透過一些在省委黨校培訓的公安同志也能知道一些事的。
“謝謝賀哥關心了,我是出不來了,得等到案子查清了才能出來,現在,呵呵,這黨校就是牢房。”葉凡一臉的苦笑。
“**!我再加派人手去搜一下皮鼓,難道真變老鼠鑽地了不成?”賀海緯罵道。
“謝了!”葉凡放下電話進了林德池的辦公室。
“老師,我對不起你。”葉凡有些不安,遞上了一支菸卷。
“唉……到底怎麼回事,就連海大的蘭副校長都相信你,為你作保,我林德池還不相信你嗎?你是我手下最優秀的學生,現在弄成這樣,我很痛心啊!還有,你有什麼冤屈說出來,我給你去跑跑。”林德池著實有些喜歡葉凡,像長輩一樣說道。
“昨天晚上……”葉凡把八寶閣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林德池聽完後陷入了沉思。
良久方才說道:“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樣,那這個繆剛用心還真是其毒,想不到咱們的跨世紀英才班裡還有這種人。
許通的老子勢力太大了,你暫時不宜跟他正面起衝突。等到你有能力的時候再說吧。
省紀委那邊我倒是有個同學,我跟他打個招呼,請求他跟省廳的人說一下,要求他們用心一點。”
“謝謝您了老師,此事不用你再插手了。我早就有辦法了,相信不用太久,應該能洗涮我的清白。不過,中央黨校培訓的那個名額,希望老師能為我爭取保留幾天時間,不然,就來不及了。”葉凡恭敬的說道,對林德池他還是相當感激的。
“我盡力吧!”林德池掃了葉凡一眼,噴了個苦澀的菸圈,心裡卻是在為這個自己最滿意的學生即將失去前途而悲哀。
暗道:“估計那個名額保不住了,既然他們能搬出朱省長的批條來,黨校的雷校長絕對不會再支援葉凡的了,即便這個學生再優秀,那又如何。現實就是這樣子的殘酷,有些事力所不及,政治就是這樣,在動你時某些細微處都是殺人之刀,不動你時你貪汙了幾千萬照樣子逍遙。徒耐何。唉……”
終究沒忍住,還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