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曹鴻同志可以去鑽探皮鼓的什麼了。
當然,曹鴻內心相當的高興了,但也得謙虛一下不是。所以,立即笑道:“這是哪裡的話,許哥的相好我曹鴻是那種人嗎?”
“咱們兄弟還講這個幹嘛!這次你老弟幫了我的大忙。而且,皮鼓跟我也快兩年了,說句實話,我早就有些厭了。
不過老哥我得給你說明一下,皮鼓跟我這兩年時間裡除了被我抽了上百鞭子久,其它地方我可是連動都沒動過,就從她還是個‘處’你就知道老哥我的為人了是不是?
兄弟,皮鼓就交待給你了,呵呵……”許通打著哈哈,肉痛得要死,把皮鼓給奉上了。
“那……兄弟我真不好意思了,呵呵呵……”曹鴻還在推辭,許通當然知道這廝在作秀罷了。
隨即臉一板,正色說道:“曹老弟,還不相信許哥我嗎?給你直白說吧,我早就另找了一個。”
“呵呵,呵呵……”曹鴻乾笑了幾聲,掛了電話後哼著歌兒,一把拽著剛從房間出來的皮鼓,心裡火燒火燎直衝向了臥室。
這段時間剛好老頭子曹正德執行任務去了,正好方便了許通這廝幹些風月之事,而且躲在軍區大院裡,安全係數絕對達到9點。
晚上10點,張強來電話了,不過帶來的並不是什麼好訊息。說是到皮鼓的老家去暗訪了一遍,查到皮鼓真還沒回來。
估計其家裡人說的也是真的,因為張強的手下坐的是飛機去的,如果皮鼓回家的話估計還得很一二天才能到。
張強只好命令手下住在興安嶺那鳥都不願接屎的窮地方,來個守株待兔了。
不過,葉凡知道估計希望不大。如果許通真要置自己於死地,這次絕不會讓皮鼓回老家的。因為老家太醒目了,估計李昌海也會想得到的。
而陳嘯天一直在暗中跟著繆剛,也沒發現皮鼓的蹤跡,方圓那裡也差不多。令得葉凡心焦如焚。
打電話問李昌海,說是他那邊已經派了不少警力走街串戶的暗訪,不過暫時也沒發現皮鼓的動向。
不過,李昌海一放下電話,面上居然掛上了一絲淡笑,說道:“馬書記,看來葉凡坐不住了,估計是去中央黨校培訓名額的事。
聽說他們那個班再過二天就要培訓結束了,如果再擔擱下去,不但中央黨校那個名額會丟了,估計就連跨世紀英才班的合格證書都拿不到了,所以,是不是該丟擲底牌了。”
“不急!既然知道了許通的朋友曹鴻曾經來過,那皮鼓就很有可能藏在軍區大院裡。你派人去查驗過嗎?”馬國正一幅淡然樣子,根本就沒把葉凡十分看重的中央黨校培訓名額當回事。
說來也是,葉凡的生死與他何干,他只要能搭成自己的目地就行了,而且這次的機會難得,馬國正絕不會如此輕易鬆手的。因為早上,馬國正已經把此事漏到了省委書記郭樸陽處。
時下郭書記的外來派跟省長朱世林的本地派矛盾越來越深了,一時想調合也相當的難了。
而且,最近,從京城調來的黨群書記顧峰山也蠢蠢欲動,令得郭樸陽是大感頭疼,有種腹背受敵的架勢。
當郭樸陽聽說這事後,那眼中一向沉如深潭的眼神也是如疾雷一樣閃了一下,不過很難令人發現罷了。
郭書記並沒表什麼態,只是嗯了一句,叫馬國正這個政法委書記妥善處理就是了,不過,郭書記最後在臨到馬國正出門時又補了一句,說道:“老馬,咱們要愛護青年幹部,他們是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