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事就複雜了,居然牽扯上了省委常委出來。不就一件打人小事,難道馬國正真的會關注這方面嗎?”葉凡倒真給弄糊塗了,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分析了。
“葉先生,這個說不定還真有點複雜。如果此事真的是馬國正出面在關注著了,就好解釋為什麼李昌海不對你說實話了。”方圓在特勤駐香港分站呆過,所以對於一些官場上的爭鬥體會絕對比葉凡深的。
“你是說李昌海也只是個傀儡?”葉凡有些訝然了,李昌海這種級別的幹部是自己需要仰望的高度了,連他都只是一枚棋子那自己這事說不準還真陷入了省裡高層之間的爭鬥了。
葉凡突然想起了前段時間鐵佔雄回來取藥丸時說的話,當時談到了南福省委高層糾葛的一點皮毛事。
心裡暗暗吃驚,隨即對方圓說道:“不會是這次馬國正又想借我的手除去誰或者說敲打誰吧?”
“馬國正敲打誰?我看不會,說不定是馬國正後面的主子要敲打誰了。
前次我也聽葉先生說過,說是李昌海借你的手接替了原省城政法委書記鄧建軍的位置。
鄧建軍聽說一直以來都是省城一號人物許萬山的哼哈二將之一。李昌海想動鄧建軍絕對還沒那個實力,能跟許萬山相抗衡的人物估計即便是馬國正這個常委也未必奏效。
估計就是馬國正身後的主子要敲打許萬山。而馬國正身後的主子,或者說是同盟級別應該比他還高。
省長朱世林肯定不是了,因為他跟許萬山同穿一條褲子。那估計就是咱們南福的一號人物郭樸陽了,或者黨群書記顧峰山。
不過顧峰山也不像,顧峰山畢竟剛調來不久,他自己根基尚且不穩定又怎麼會去沒事找事敲打什麼人?那不是找不自在嗎?
從各方面情況推測,應該是郭書記了。葉先生,不會是這次郭書記又想借皮鼓的事牽扯上許通,然後憑此事來敲打許萬山也說不準。
而執行此事的幕後高人就是馬國正了,而馬前卒當然就是李昌海了。
葉先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分析了一大籮筐,方圓突然有些擔心了起來。
“有什麼話直說,咱們還顧及什麼?”葉凡隨口說道。
“我覺得咱們還是不應該捲入其中去,畢竟咱們的力量太弱了,用螳臂擋車來形容也不為過。
朱世林跟郭樸陽相撞,無論哪一方獲勝,估計都會忌恨上助力他們獲勝的前鋒的。
而咱們很可能在無意中被他們利用了,如果被朱世林,即使不是他,即便是許萬山忌恨上咱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所以,我看此事搞個小一號的人物下手整倒就算了,許通此人如果能傷點皮毛也就算了。
常言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相信,憑著葉先生的能量,真正到那個層次的時候咱們再回來討回今天這筆爛賬也不算晚?”方圓出主意道。
“小一號的人物,那就是繆剛此獠了。嗯!暫時就放過許通,我想,李昌海估計也在打著逼蛇出洞的主意,咱們先靜觀其便,看看皮鼓出來後最後是花落誰家。
不過,如果許通真不識相,要把皮鼓給接走,那他就是倒黴蛋了。
如果許通不出手,是繆剛出面接人,那就抓住繆剛下手了。”葉凡話語中透顯出了一股子寒煞煞的狠辣勁頭,令得很方圓心裡不由得一震。
第二天上午,逼蛇出洞進行得很順利。
也不知李昌海用了什麼手段,曹鴻聽到訊息後還真是急了,想不到皮鼓這騷包身上還有這麼大的麻煩惹上身,所以心裡猛跳著,一直催著許通和繆剛把人給先接走了事。
當然,促使曹鴻送‘蛇’(皮鼓)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他的老頭子曹正德突然趕回來了,如果老頭子問起來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