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紅沙洲的幹部趕緊衝上去想撐住吊瓶的木架了。不過,葉凡怎會讓他得逞,乘人不備,發現地下正好有個空的藥盒子,是紙做的。
葉凡狠狠地一腳踢了過去,那盒子在七段頂階高手內息幫助下就像是炮彈一般。
紅沙洲那幹部還沒反應過來,感覺腳下什麼東東重重地一絆,嘭啦一聲整個人不但沒拿住那吊瓶的木頭架子,反而連他自個兒也跟著木架子往地下的郭新平身上撲了過去。
木架子當然實實地砸在了郭新平身上,而那個幹部也是收腿不及,整個身體重重地壓在了木架子上面。小郭子這下子可是相當的慘,不但得承受木架,最慘的是上面還壓了個人。
等賀海緯和林天慌忙搬開人扶他起來時那臉上早就又是鮮血染紅了一片,因為傷口重新被拉裂開了,而腦袋瓜好像又被吊瓶架子給砸了一下,一下子就鼓出一個很大的旺仔小饅頭出來。
“怎麼搞的,你弄傷人了。”賀海緯那臉一板,訓叱了那個幹部一聲。那廝頓時鬱悶得要死,自己本想救人,誰知怎麼回事?嘴咂巴了幾下沒發出聲來。
“姓葉的,老子跟你拚啦”郭新平覺得這面子丟得大了,根本就不顧及臉上的血,隨手操起吊瓶架子就要往葉凡身上招呼。
葉凡自然是淡定的笑著,他知道小郭子砸不過來的,因為有賀海緯在。
“想幹什麼郭縣長”果然,賀海緯那臉一沉,一把抓住了吊瓶架子,他是再也難以保持平靜,這些天來所受的氣也給暴發了,冷聲哼道:“不像話,你還像個縣長嗎?簡單是潑皮無癩儘想著打架鬥毆,打架打起癮啦,哼”
“賀……書記,你這是講什麼話?”郭新平仗著省裡有人撐著,微微一愕之後,實在沒想到賀海緯這個掛名的地區政法委書記會講出如此話來。所以,有點質問樣子頂了過去。
“什麼話,你說是什麼話。你是一個黨員,堂堂的紅沙洲縣縣長,有幾十萬人等著你去引導的。
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人家葉縣長哪裡招你惹你了。何況,人家好心的來看看你,你倒是,蹬鼻子甩冷臉子不說,還要動手砸人。別以為你犯法就沒人抓了,今天我就明確的告訴你,幸好我剛才下手得快,不然,你就等著蹲大牢吧”賀海緯義正詞嚴,甩手往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又補了一句話:“希望你好自為自,別再折騰出什麼了,不然,哼”
賀海緯在瞬間,恢復了在省廳任刑警隊總隊長時的霸氣,他跟葉凡剛轉出病房門,裡面就傳來了郭新平的狂吼聲道:“**,顯擺個啥球,不就一個不抵事的政法委書記嗎?老子定要讓你好看。”
這廝轉身一看,發現一旁正看熱鬧的地區公安局長林天那臉居然板了起來,正想解釋一點什麼時,林天卻是冷冷哼道:“郭大縣長,你牛氣啊人家一個地區政法委書記不算什麼,老子不是他手下嗎?這個啥的公安局長在你眼裡更算個屁了是不是?哼麻痺的,夠狂的了”林天也是一聲冷哼,頭一昂走了出去。
“林……林局……”後面傳來郭新平那焦急的聲音。賀海緯他敢惹,這個林天他倒是不敢怎麼得罪。這個,當然是因為林天的省裡的背景比他的還要深厚一些了。
郭新平一時有些沮喪,一下子居然得罪了兩個領導。這廝想到原因,那個對葉凡同志自然是恨得牙癢癢的,脫口罵道:“都是那掃把星害的。”
“兄弟,你得罪郭新平可是有些不明智?”賀海緯小聲說道。
“不明智你不一樣嗎?”葉凡微微一笑,渾沒當回事兒,那臉一陰,罵道:“得罪他,這個狗日子,下次撞我手裡,定要他喊媽不可敢挖老子牆角。”
“算啦不過,這次的事也給你提了個醒。你可能以前沒遇上過吧,其實,像地區各個縣區之間都存在著競爭,大家表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