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再次張口,狠狠地咬向了大蟒的脖頸。
不過,還是不行,不過目前僅有此法了,這廝有著那股子永不服輸的勁頭,特別是在這關乎性命的關頭。
咬吧……
也不知什麼時候了,咬得全身發顫慄的小葉同志感覺嘴裡有股怪腥騷味兒噴了進來。
“透了媽哪巴子的奇怪,這味還真是腥騷,難道是蟒血?”這廝心裡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就像個大吸管,拚老命的吸了起來。感覺那股子怪味直入了肚皮,也感覺不到腥味了。
吸吸吸……
吸了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反正也不知吸了多久,最後葉凡感覺到自己那肚皮倒是越鼓越圓,絕對比那懷了五包胎的女性肚皮還在大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廝覺得一陣子睏意上來,雖說拚命的唸叨著‘清心訣’,不過那啥的破訣好像也不管用了,眼皮子一達拉,這廝昏菜過去了。
晚上10點多,乾孃葉金蓮已經在破宮門前繞了幾十個圈子了,可還沒看到葉凡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嗔怪道:“這孩子,還是長不大,都副縣長了還是這個樣子。也許回林泉了,一個電話也不打,真是的。這藥湯倒得留些,冰鎮著算了。”
葉金蓮那裡當然沒有冰箱之類高檔貨色了,她所說的冰鎮無非是把老山參湯藏在一個地窯裡,作用也差不多。
第二天下午。
葉凡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感覺全身快散架了,痠痛無比,就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
就那樣子調息了一陣子,才能勉強移動身子了。這時才記起那可惡的老蟒來,慌得一骨碌就想溜走,不過,身子好像被什麼軟帶子纏著,根本就動彈不了。
趕緊施展鷹眼掃了一陣了,才發現那老蟒軟噠噠的環繞在自己身上。更令人噁心和恐怖的就是那老蟒的頭居然就算掛在自己頭上,離自己嘴唇就幾厘米距離。
“啊”望著那一臉猙獰的老蟒,這廝嚇得一聲尖利慘叫,拚命地掙扎著想脫開身。
這次倒是很靈活,在人體潛力下,倒也甩開了老蟒,那廝叭啦啦著就軟噠在了地下。
這廝也清醒了一些,嘴裡喃喃道:“怪了,難道蟒老哥就這樣掛了。到底怎麼回事?觀此老蟒那粗壯的身子,以及鱗片樣子,估計也有個幾百年活頭了吧?怎麼死的呢,這倒是怪了。”
這廝尋思開了,又提起蟒頭瞧了一陣子,才發現了一個可疑的現象。於是退了幾步,找了一陣子,還好,自己帶的強力充電手電筒沒摔壞了。
在強光下觀察了一陣子,才發現老蟒那身子突然好像癟下去了許多。
剛進洞時那蟒身絕對有胖人的大腿粗,可現在,就剩下自己那大腿粗了,好像四川人做臘肉風乾似的了。
感覺也累了,一屁股坐地下前前後後尋思了一陣子,才想起來當時老蟒脖頸處被自己咬破了,後來自己就一直在吸血,估計那身蟒血絕不下幾十斤了。
葉凡還摸了摸肚皮,感覺還有些漲得難受,不是有些,是相當的漲滿,而且,那肚皮鼓得有點像是一口倒扣的大鐵鍋,看上去跟懷孕了個三包胎似的,看來是患上消化不良症狀了。
“麻痺的跟老子玩,你老兄弟到了地府可別怪我,是你先惹我的,就連老子的豔情草和太歲估計都是你老兄幹進去了。壞事啊以後沒了****丸和雷陰九龍丸,在官場還混個球。”葉凡心裡苦瓜著了。
“還是先回去,乾孃可能急了,也不知過去多久了。”這廝嘮叨了一陣子,打著手電筒就在出洞,不過,才鑽了十幾米就呆住了,因為那差不多一人高的洞道好像被堵死了,一些巨大的碎石亂七八糟的堵住了過道。
這廝才想起來,估計是先前跟老蟒激戰時那有力的蟒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