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自己一耳光了。而其它同志倒沒人吭聲,最多就是沒了辦公室。這事想必張區長得另想辦法了。
“我服從組織指示。”張凌源忍怒說出了這句話,這廝嘴唇有些抖瑟,太激動了,其實是憤怒。不過,他想到葉凡的身份,這廝也發作不得。
“這才像話嘛!作為一名黨員,更應該時時刻刻把大家的利益擺在前頭。先公而後私是不是?這欠款本來就是區政府的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當然,區政府一下子沒了這麼大一座辦公樓,同志們總得要辦公是不是?”葉凡講到這裡,巡了大家一眼,呷了口茶,發出叭地一聲響後才繼續說道,“這樣吧,區委那邊也有座樓,我們暫時先忍一忍,騰出些辦公室來讓那邊的同志過來,擠擠一起辦公了。
當然,這個只是暫時的。等張區長想到辦法籌來了錢另外再建了辦公大樓再搬出去就是了。
相信張區長會想到辦法的,我承諾,如果區政府要建新的辦公大樓,我們黨委的同志們也得支援他們的工作是不是?”
張凌源差點爆走了,和著你葉的辦法就是把老子的樓賣了還債,還美其名日為老子解決問題,這是哪門子道理。不過,張凌源有話在前,如蛇一樣被葉凡拿捏住了七寸,只好自認倒黴了。
張凌源也知道,這就是葉凡樹立領導權威的頭把火。他是在敲打自己,剛才蔡庭的表現明擺著有自己授意的痕跡。
葉凡早從段海天的支言片語中琢磨到了。這張凌源明擺著跟段海天不怎麼合拍,應該是周市長支援的人。既然跟段哥不和拍,葉凡當然也就下手毫不留情了。
晚上,水州某處一個小包間內。
“區長,姓葉的可是明擺著跟你過不去了。簡直是豈有此理,太欺負人了。”馬港區區委蔡庭同志一臉憤怒,說道。
“唉,姓葉的別看他年青,這傢伙相當的陰辣,絲毫不輸給官場那些老油了。人家有段支援著,又是市委常委,咱們能拿他什麼?”分管政法工作的秦軍義副緊皺著眉頭說道。
“不光是段,你沒看到嗎?齊和盧部長明擺是來給他撐場子的。”區委組織部長林凱歌說道。
“這事還真有些詭異,看來,姓葉的有些神秘。一個如此年青的正廳級幹部,按理說,像這種不是正職的正廳級幹部是有水份的。盧明珠堂堂的組織部長怎麼肯來。更詭異的就是齊也來了。這傢伙能量不小啊!”秦軍義嘆了口氣,頗有股子無奈的感覺。
“呵呵,軍義,你不會如此膽小了吧。”這時,張凌源淡淡笑了笑。
“我膽小,有啥好怕的。區長你說,咱們弄點鹽巴讓那傢伙鹹鹹。別以為咱們是軟柿子好捏拿,市委常委又如何,又沒多隻眼睛多長個耳朵。”秦軍義被激了,居然像小孩子一般賭氣似的說道。
“區長,我覺得這事也好操作。賣政府大樓,這可是太逆天的舉動了。在體制內,有這種荒唐事發生嗎?從來都是槍打出頭鳥,既然有人要踐踏體制內形成的潛規則,自然就有人出面收拾他了。所以,呵呵,這裡面是不是有些文章可以做做。”蔡庭乾笑了一聲。頗為自得的呷了口茶。這傢伙相當悠閒的,心情不錯。
“不止這一點,聽說‘江南傳媒集團’的總部大樓已經跟東湖區簽定了約定,連保證金都交了一百萬。東湖的於西陽可不是隻軟柿子,為了爭取到江南傳媒大樓落戶東湖,於西陽可是下了大賭注的。”林凱歌突然有些興哉樂禍樣子,笑了。
“嗯,好像有點道理。前次路過東湖,我去看過了。老於同志早就劃出了一大片土地,在圈禁的土地中人家不肯搬走的釘子戶都給於西陽硬性挪走了。那手段,可以用強硬來說也不為過。聽說為此有人都吵到市委省委了。而且,估計於西陽前期基礎設施方面投入不下三百萬了。如果江南傳媒突然間毀約了,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