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不不不!是20萬!”張雄幹聲笑著斜瞄了狼破天一眼,得意不已。
“20萬,葉凡跟周凱都沒忍住,吱嘎一聲車都停了下來,轉頭看著狼破天一臉的訝然。
“呵呵,呵呵,那個啥的,當時糊塗了,這個,砸都砸了,總不能再要回來嘛!媽的,酒醒後後悔啊!”狼破天那一向嚴肅的臉上,居然也微微的漲得有些紅了。
“應該不止這點故事吧?”葉凡若有所思,看了狼破天一眼。
“這個,那個,有啥故事的,還不都是玩玩,逢場作戲罷了。”狼破天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起來了。
“算啦老狼,真沒錢我借給你,先把歐洲風情給盤下來。利息就不算了,咱們是兄弟嘛!”葉凡說道。
“這個,600萬這個數字,對我來說估計十年八年都還不上了。”狼破天又摸了摸下巴,說道。
“十年八年都還不上,這錢,不借了,rou包子打狗了。”葉凡趕緊縮嘴了,“乾脆我支援你十分之一怎麼樣,白給的,不用還了。”
“不要,白給的沒意思。不過,這次浦海的事如果能解決,大哥你應該能賺個盆缽滿溢吧。
好像每次跟你出mén一趟收穫都頗豐的,以後有什麼大事要出mén,千萬別忘了可憐的老狼。”狼破天的話簡直太雷人了,張雄和葉凡三人都無語了。暗道這廝原來是衝這個來的,難怪他大chun節的老婆都不陪,原來如此。
呵呵!呵呵!呵……
車裡響起了四個人的乾笑聲,幸好沒招來狼。
“如果杜子月太顧及老狼,我看老狼乾脆找個理由先回京裡。就是張雄也先找個地兒躲起來,我一個人在這裡待著,也好給杜子月一個‘面談’的機會。”葉凡半躺在沙發上,說道。
“方案不錯,不過,我們能想到杜子月也能想到,估計這樣子回去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懷疑我們先前在酒桌上給他設套,此人不簡單,絕不是愚蠢之輩。”張雄有些想法。
“老狼暫時不用回去,等兩天看,我也到處溜達一圈。原先老狼到浦海的由頭是專程陪我玩的,這個杜子月也聽見了。
既然話說出口了,當然得裝裝樣子,不然,惹人生疑。當然,如果老狼玩得太久了,杜子月如果等不及了,估計著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引開老狼也指不定。
沒見到此人以前我以為此人一向強勢,應該是像古代那種霸主梟雄之輩,想不到此人表現得相當的文雅。
在他身上,咱們是一點老大的架勢都看不出來,一個身家幾十億的大老闆,一個在暗地裡cào控著浦海一些地下產業的霸頭。
出mén,身後居然連個保鏢都不帶。表現得太文雅這個,好像有裝的嫌疑。”葉凡淡淡說道。
“應該是裝的,聽說杜子月手下有四大高手。他這人很崇拜包公,所以,仿效包龍圖硬是把那四大下屬的名字都改成了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真是可笑至極。”周凱說道,給三人添上了二鍋頭。
“沒啥可笑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就像有的臺灣老闆信奉關公一般,在公司裡頭供的就是關老爺。
杜子月崇拜包公,說明其人心理應該還有一絲良心和正義在。至於說到他cào控著,比如娛樂業、開賭場子等地下產業。
那個也無右厚非,只要他做得不過份,這些xiǎo事,咱們沒必要理他。
不過,這四大幹將的實力如何,周凱,你查清楚沒有,具體說說。”葉凡幹進去一杯二鍋頭,說道。
“四大幹將當然也是地下圈內人士在傳,外頭沒幾個人知道。我調查過,四個人,國術境界都在四段左右。
王朝和馬漢厲害一點,估摸著有五段實力。去年,來自天山山脈下,住在伊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