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往往也只是一些三流貨色,爭不來什麼名次,只是人往奧運會上一站,旗子一舉,代表國還有這個國家,免得被世人遺忘了。”
“他們估計要動手了,葉帥,你可得小心點了。在武力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杜家應該不足為慮,不過,就怕他們下陰手耍詐,比如用槍施用麻醉彈什麼,這個,防不甚防。最好把特勤科能組那些老傢伙搞的防彈背心穿上,也好得多是不是?”張雄倒是有些擔心起來,因為,這麼一推測,葉凡倒成了‘獵人’的目標。這獵人,當然指杜家了。
“這事說什麼也沒用,防備肯定得防備,不過,有的東西是防不甚防的。當然,他們想拿下我也不是那般容易的,呵呵。”葉凡還是充滿自信的。
“狼破天走了沒有?”杜舉文面無表情,哼道。
“我親眼見他上的飛機,他不走能行嗎?”一個男子略顯自得聲音說道。
“那就好。”杜舉文冷哼一聲。
“老闆,什麼時候動手?”那個聲音問道。
“馬上!”杜舉文哼道。
晚上10點鐘,葉凡感覺肚子餓,也想去逛逛夜市,隨腳走了出去,打的到了夜市,在一面攤上吃了碗牛肉拉麵,喝進去半瓶二鍋頭,打著飽嗝懶散的走在街上。
他在釣魚——等著對手出現。
“先生,晚上杜家來了幾個人,在廳裡談了一陣子全開車走了。”陳嘯天說道。
“杜子月和杜舉文在幹什麼?”葉凡心思一動,問道。
“杜子月還在房間沒出來,杜舉文回自己別墅了,現在正跟三個女人打紙牌,一臉的輕鬆寫意。”陳嘯天說道。
“嗯!”葉凡放下了電話,不久傳來張雄聲音道,“葉帥,後面有人跟著。”
“那沒什麼奇怪的,不跟倒怪了。”葉凡淡淡笑道。
“不過有些怪?”張雄又哼道。
“怪什麼?”葉凡笑問。
“那兩個人跟蹤方法好像很熟練,似乎跟咱們軍隊的正規軍出來的偵察兵有得一比。”張雄有些好奇的哼道。
“這個不足奇怪,憑杜子月的手段,請幾個退伍的偵察兵高手又有何難,呵呵。”葉凡一臉輕鬆,笑道。
“說得也是。”張雄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候,一輛前槓相當粗獷的越野車從另外一條道路突然橫穿過來疾速撞向了葉凡,司機好像喝醉了似的,那車子在搖晃著的。
“來了……”葉凡心裡暗暗一動,故意裝著來不及避讓,讓越野車擦了一下,整個人‘啊’地尖叫一聲。
那腳在越野車上狠狠一蹭,整個人像塊木板飛向了路邊花壇,嘭地一聲摔在地下還就勢打了三個滾兒,斜在花壇邊,臉色慘白,已經爬不起來了。
不過,令葉凡相當傻眼的就是,那輛越野車在眼前晃過時他居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臉龐,此人不是在飛機上跟自己搶女人的那位跟浦海帝豪集團方一豪大少在一起的另外一個年青人是誰。
而且,那傢伙在車裡還朝著葉凡扮了個得意的鬼臉,比了個b的手勢,車子突然加速開走了。
“怪了,難道杜子月在飛機上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這個也太詭異了,不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葉凡心裡相當的納悶,也沒去追,如果是杜子月乾的,他自然會有後手了。
“混蛋,誰幹的,撞死沒有?”杜舉文差點抓狂了,一臉陰沉的在電話裡喊道。
“不清楚,我們馬上過去。”另一個男子聲音說道。
“要快,別等死了抓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