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我胯間神秘之地。
“看啥?”這廝故意問道,裝著一臉的茫然樣子。
“哼”郭大小姐發怒了,趁著某男不注意,一腳,狠狠地蹬在了他腳板子上。
頓時,傳來某豬哥一聲慘叫,抱著自己的腳板一臉的痛楚相,自然是裝出來的。憑著他的身手,那自然是故意讓郭大小姐撒氣的。
“咯咯咯……”郭大小姐覺得解氣,哼道:“這就是偷看本姑娘的代價,沒把你那狼眼珠子挖掉算照顧你了。”
“我說郭大小姐,不能這般糟介人吧剛才可是你要騎我的,而且,你在上頭,我在下頭,你那披風又長,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整個把我頭包住了,我能看見什麼,真是的,倒黴”這廝辯解道。而且,那話噴出來相當的曖昧,什麼騎,上頭下頭都給整出來了。
“不理你了,討厭”郭秋天那臉熟透了,咂了咂嘴,乾脆不再說了,再說下去就怕這廝連上床的話都給整出來那就得羞死人了。
“唉年輕真好……”遠處的郭樸陽可是聽到了侄女郭秋天的那黃鸝鳥一般出鳴的聲音,旋即搖頭嘆息道,心裡自然又有些嘀咕了起來。
“立碑人宋家川,宋家川是誰啊,你聽說過沒有。”郭秋天蹲下身子時倒給她在石壁上發現一個奇怪現象。
“嗯,後面好像還有職務,一個小連長,怪了,按理說指揮圍剿馬鬍子的解放軍還犧牲了一個副團長,在這裡至少也有團級幹部了。這個倒是怪啊,這立石碑的再怎麼說也不該輪到一個小連長的。那些團級營級幹部難道就不想露臉了?”葉凡也是一臉的訝然,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會是來了幾個連,由那個馬副團長負責指揮這次圍剿。然後,基本上都犧牲了,最後,就剩下這個宋連長級別最高,因此在石頭上鑿了名字,權當立碑了。”郭秋天那腦瓜子還是相當好用的。
“不會這麼慘吧?”葉凡隨口說著,倆人回到了郭樸陽處。
葉凡麻溜地開了泥挖出了那條魚來。
一股香味頓時飄騰了出來,郭秋天沒忍住,咕嚕了一聲吞口水了。
“伯父,你嚐嚐。”葉凡笑道。
“嗯我試試”郭樸陽伸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入嘴,細嚼慢嗯,還閉上眼好像品味樣子,不久,那嘴唇動了動,居然露出了一絲訝然,問道:“怎麼會這樣?”
“我嚐嚐”郭秋天早忍不住了,也夾了一塊魚肉入嘴,細細地嚼著,終於失聲叫道:“刺呢?”
“呵呵……”葉凡只笑不答。
“問你話呢?”見這廝一臉的高人相,郭大小姐不樂意了,哼道。
“這種弄魚的法子是去年我去一個支書家陪夜,偶遇一個山野樵子教我的。”葉凡吞了一點訊息出來。
“山野樵子,那一定是高人。”郭樸陽微微點了點頭。
“你還沒講具體做法呢?”郭大小姐哼聲道。
“教你也做不出來,這個,要有一定手法和配料的,恕我不能告訴你了。當初那位前輩教我此法時有約法三章,就是不準外傳。相信秋天大小姐也不會讓我當一個背信棄義之人吧”葉凡恢復了平靜,淡淡的笑著。
“哼小氣鬼,虧得我大老遠跑來看你。”郭秋天顯然不信,認為葉凡這廝在扯謊。
“別鬧了秋天,此魚的做法絕對神奇,居然把魚刺都給烤沒了。這個應該是古代傳下來的一種絕藝,別為難小葉了。”郭樸陽倒是釋然。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吧。”葉凡的話亦真亦假,轉爾,轉移了話題,問道:“伯父,有一事我不明白。當初剿匪的解放軍應該有一個團吧?為什麼立碑的反而是一個連長?”
“唉……”郭樸陽嘆了口氣,望著遠處的那塊刻有名字的大石頭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