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虧本的。反正那個只是一種口頭上吃點虧,沒啥。
“不準叫大伯,他是我的大伯。”郭秋天突然好像惱怒了,狠狠地瞪了某位相當卑鄙無恥的傢伙一眼,哼聲道。
“那俺叫什麼,你我還分啥頗此。”葉凡故意問道,“再說,大伯都同意了,你叫什麼,呵呵……”
對於葉凡此人的無賴相,郭秋天是徹底敗下陣子,哼了一聲不再理論此番事了。倒是那老頭,覺得相當有意思似的,一直在隱晦地觀察著葉凡同志了。
“郭大小姐,別不高興,咱能叫聲大伯,那說明咱可是看得起你,把你當真正的朋友了。”葉凡故意顯露出一絲狂態。
“是嗎?那本姑娘可還得感謝咱們的葉大縣長了,以後有啥事還得你罩著是不是?”郭秋天差點氣壞了,這傢伙也太大條了。以為自己一個小縣長就真能翹到天了。
就連那半老頭子也感覺奇怪,再怎麼說當作人家面也不能如此說話吧。那這年青人的心氣可是不實啊,半老頭子心裡略顯失望了。
“那倒不是,你誤會我說的話了。我是想說,本人其它本事倒是沒多少閃光點,在吃一塊卻是能令你郭大小姐歎服的。今天,本人決定露一手給你瞧瞧,好好地盡一下地主之義。”葉凡詭異的一笑。
“就你們這破旮旯縣,有啥好吃的。葉大縣長,你這種思想可是要不得的。如此窮縣了你還拚命吃,整個縣怕不被你吃空了,咯咯咯……”郭秋天難得抓住葉凡的把柄,故意還瞅了瞅小葉縣長那小肚皮,覺得解氣得很,半老頭子心裡也有疑問,不過沒開口。
“不能這麼說秋天,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從不拿公款亂吃喝。以前在水州請了幾次客,都是我個人掏腰包的。”葉凡收斂了笑意,一臉正經,說道。
“喲,葉大縣長是厲害,當初在水州八寶閣一餐飯可是花了8萬。”郭秋天居然想起這事來。
“8萬?”半老頭子嘴裡唸叨了一句,那漠然的雙眼突然閃出一絲寒光,不過,一閃而逝。
糟糕,估計這老頭子以為老子是個貪官了,一餐吃進去8萬,這個當時都是被許通那傢伙給害的,幸好郭真奇給付了款子。
果然,半老頭子恢復了平靜,淡淡的問道:“小夥子,你一個月工資拿多少,8萬塊夠你幹20年了吧。”
意思自然別有含意了,葉凡哪有聽不出來,正想回答時郭秋天倒是立即解圍了,說道:“大伯,他自個兒當然付不起了,是一個軍官幫他付的。”
“你還說,當時還不是被你給整慘了,點菜的時候,我們的郭大小姐肯定沒看過價格,把八寶閣的八大招牌菜一股腦的全點上了。去了一萬多塊。
許通那傢伙也來湊熱鬧,點的是那種窯藏15年的波爾多,一瓶就要五千多塊,這麼一結算下來,整整8萬多。
人家酒樓還舍了零頭,幸好郭真奇少校還真夠哥們,給付了款子,不然,咱就得進局子了。”葉凡一臉無奈地嘆息道。
“誰叫你當時氣我,哼,活該早知道本姑娘就該及時提醒真奇……”郭秋天一講到這裡,嘎然而止。似乎感覺露嘴了,立即不說了。
“奇怪了,郭秋天叫‘真奇’兩個字怎麼叫得那般的順口,不會是親戚吧?”葉凡心裡暗暗思忖著。
半老頭子卻是一臉淡然,隨口問道:“看來那個郭真奇很有錢嘛,8萬塊一餐都能幫你付,他是你朋友?”
“朋友,算是,也算不是。我們僅見過兩次面,那天付款子還是第二次見面,算不上什麼朋友。”葉凡心裡一動,決定探探這老頭的底子。
從剛才郭秋天的表現,覺得她跟水州第二集團軍的郭真奇大少好像挺熟的,如果郭真奇真跟她有親戚,那跟這個半老頭子肯定有關係了。
“騙人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