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因為一些其它的糾葛所以鬧得有些不愉快,再加上前次選班長,許通落選了,所以,估計一直想找事。”
“許通,許通是誰?”李昌海追問道。
“省城書記許萬山的公子,不過這次的事沒看見他出面,估計是藏在幕後了,繆剛和皮鼓估計就是他手中一枚棋子。”
葉凡分析道。
“這事還真不好辦,即便你是被誣陷的,但現在證人皮鼓倒打了一耙,你暫時又找不出其他的證人,這些證據對你都是相當的不利。
如果你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估計暫時你就得揹著個犯罪嫌疑人的罪名了。
剛才分局的同志已經驗過傷了,三個人被你打折了腿,繆剛又被你打落了兩顆門牙,這些在法律上來說已經構成犯罪的傷情了。”
李昌海那額頭皺了起來,感覺相當的棘手。
掃了葉凡一眼又說道:“而且,這個繆剛也不簡單,他自己也是省廳偵查局下屬的綜合處的處長,他老子繆思成更有來頭,是咱們省省委督察室的主任。
既然你懷疑這事是以許通為核心搞出來的,估計許通那一夥人絕對在關注著。
許書記作為省城一號,應該不會管這些小輩的事。
只是有許通在搗鬼,這事相當的難辦。
不過你放心,我會親自安排人查清此案的,如果你真的是見義勇為的話我們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不過,在沒查清案情前你現在已經是嫌疑人了,暫時可能得委屈你在這東城分局呆上幾天了。”
“這可不行!再過三天我們培訓班就結束了,如果呆你們這裡,我可能會無法畢業了。
這裡面的後果想必李書記很清楚,特別是對一個幹部來說。”
葉凡堅決的搖了搖頭。
“這樣吧,你如果能找到一個在咱們水州較有頭臉的人物出面作保,我們可以先讓你回去上課,但是得隨時接受調查取證。”
李昌海看來是真的想幫葉凡,其實不然,李昌海心裡是另有打算。
許通既然是許萬山的兒子,許萬山是強硬的本地派,一直跟著省長朱世林。
這次省委書記郭樸陽一直想敲打許萬山,前次借李昌海破案之手剛捋了水州市政法委書記鄧建軍的帽子,扶李昌海上位了。
這個只是小小的敲打了一下許萬山。
如果這次的事能再借葉凡的手,把許萬山的兒子許通搞出來那就更得力了。
所以,當一聽說葉凡倒出許通後李昌海心裡一動,認為這個也是個好機會,所以決定好好的幫葉凡一把。
如果把葉凡放出去,估計許通會忍不住跳出來指責的,如果鬧騰到最後能引出許萬山跳出來那就更完美了。
許通不可能沒毛病,只是一些小毛病李昌海也不好下手罷了。
李昌海的話也讓葉凡暗生警惕,尋思道:“李昌海答應得這麼幹脆,甘願冒著被許萬山這個一號指責的危險出面,在明知我是嫌疑犯的情況下還放我出去,難道他就不怕落人口失?這又是為了哪般。
葉凡突然想到了鐵佔雄以前講的省裡局勢的一些話,覺得自己這次是不是又被李昌海擺了一道,當了一枚衝鋒陷陣的棋子。”
不過葉凡也很是無奈,難道不出去,這個絕對不行。
如果明天學校知道了自己成了嫌疑人,還什麼**未遂犯。
那估計自己就得倒大黴了,所以,能先過一關就過一關,即便是當枚棋子也得先當下去了。
而且,這次如果能借李昌海的手好好教訓一下繆剛和許通也是一筆收穫,反正這個世道,想要收穫必須得先付出,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砸下來的。
做棋子也有好處,至少可以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