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齒了,這一咬之下,發現門牙漏風,又哀嘆著自己的牙齒,臉上露出的是一臉的猙獰。
“這事我先不出面,你父親不是省委督查室主任,弄點什麼還不容易。”許通陰聲笑道。
“這個容易,我回去後立即就辦,只是皮鼓決不能落入他的手上。”繆剛說道。
“得立即送走,沈開,此事你去辦。”許通吩咐道。
“這個容易,找一個地方先關起來就行了。”沈開幹聲笑道。
“沈開去不大好,估計前次的事沈開已經被姓葉的盯上了,而且,李昌海這個人好像跟葉的會熟,不然今天晚上姓葉的就出不來了。像沈開的目標很大,估計會被李昌海盯上。”繆剛搖了搖頭,覺得不妥。
“當然,我們能想到的別人也想到了。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一個地方最合適。”這時一旁的鳳三爺呷了一口二塊錢一瓶的燒刀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說來聽聽,別賣關子了,這次不把姓葉的搬倒,我許通還混個球!”許通幾乎也快咬牙了。
“直接藏繆少家裡,我相信即便是李昌海也得顧及到繆少老子那個督查室主任頭銜。”鳳三爺出了個非常餿的鬼主意來。
“這個估計還不能算是百分之百安全,我父親充其量一個正廳級幹部,而且省委督查室名頭響,其實只是幹一些吃力不討好的跑腿的活。
李昌海掛著個政法委書記頭銜,未必真怕我父親。”繆剛說到這裡,隱晦的掃了許通一眼。
說道:“要不放許哥那裡,憑著伯父的省委常委頭銜,又住在省委家屬樓裡,沒有特別通行證都進不去。
李昌海即便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進去的。要幹就幹些狠的,要把皮鼓藏得百分之百安全,等這事一過,葉凡入了監牢,那時他還有什麼辦法翻盤。”
“我那裡安全是安全,不過老頭子還要過幾天才出國,他在家不好安排。”許通搖了搖頭,當然不想把皮鼓這枚炸彈引到家了。
這時一旁的沈開笑道:“我倒想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你們忘了省軍區的曹鴻大少嗎?
他們家可是住在軍區家屬樓區,而且是省軍區最高層的那座樓裡,估計沒有通行證絕對進不去的。
而且,曹鴻的老子可是省軍區副司令員,就單是他家門外絕對有著人站崗的。
而且,前兩天我聽說他家裡有個親戚來,帶了個小孩,正想請個保姆,咱們就把皮鼓弄去當保姆,叮囑她不要出門就是了。”
“哈哈哈……”屋裡傳來一陣子的陰笑聲。
“還是沈開這腦子活啊,李昌海再厲害,他那幾支破槍難道還敢撞入軍區去搜查不成。他即便有那個膽子,也得有那個權力才行。”許通連聲讚道,令得沈開感覺十分的受用。
葉凡剛回到黨校,總算是把培訓總結修改好,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1點了,夜色已經很深了。
“明天的暴風雨估計就會來了,呵呵呵……”葉凡淡然面對著窗外,早作好了準備。但內心的一絲憂慮是難以一時釋懷了。這其中的變數太多了。
不久,長期駐紮在水州楚天閣。葉府的陳嘯天老頭打來了電話,說是沒發現繆剛有什麼異動,只是發現在皇城酒莊,他跟許通、沈開等人在一起喝酒聊天。
“跟許通他們在一起,怪了,他們難道沒采取行動?”葉凡嘴裡喃喃著,突然眼前一黑,急問道:“陳老,發現那個皮鼓姑娘沒有?”
“就是那個你說的大屁股姑娘?”陳嘯天問道。
“是的,屁股超大號,差不多快趕上鐵鍋了,一眼就能看出。我懷疑她跟許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