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恐懼神性不住的翻滾,好似黑雲騰空而起,奪人心魄一般。
他鬚髮飛揚,冷冷的看著祝紅豆,在氣魄上,甚至比祝紅豆還要更甚幾分。
不過,祝紅豆所修之神相法,乃為金光峰黃金廟神塔中所得的六司神相法,雖然只是下品,卻也高過他的神相法。
故而,兩人神相中境與初境之間的差距,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
「你們上官家子嗣上官青雷,在我神宗月度考核上使用屍神教的屍神木雕,欲要加害我神宗神童,此事與你上官家少不了干係!」
祝紅豆雙眸赤紅,宛若兩團浩日火焰燃燒。
也不多說,五指一攥,火焰締造的長矛,頓時嗚咽咆哮著呼嘯而出。
她也不想多說,打就是了!
欺負我家曦曦……
還跟你多做口舌作甚?
一個字!
打!
上官桀聽得此話,頓時一愣,但感受著祝紅豆毫不猶豫的出手,頓時怒不可遏,怒從心起。
這個瘋婆子,一上頭就完全喪失理智!
艹!
上官桀怒吼著,解釋著,然而……
祝紅豆像極了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的女人,長矛裂空,火海傾瀉。
上官桀憋屈至極!
趕忙將戰場拉至高空之上。
否則,底下的上官府邸,怕是要淪為火海廢墟。
……
……
宗主真傳曦曦在月度考核的擂臺之上,遭受到了屍神教手段的襲擊!
這訊息,立刻如風暴一般席捲擴散。
不到半日時間,便席捲了整個神宗,甚至連金光府城的諸多勢力都知曉了。
五大世家,除了正在捱揍的上官世家,各大世家的神相老祖皆是出關,神色大變。
「上官家瘋了?居然想要動神宗的神童,那可是甲子一出的神童,是南離火的希望……上官桀腦子抽了?」
「上官桀可能是被冤枉的,也許是屍神教的高手尋到了上官青雷,七歲孩子,太好蠱惑了。」
「只能說,上官家實慘,剛死了家主上官正衡,現在又要死一位入了神宗的靈童……」
……
不少強者隔空對話,都是不禁慨然。
他們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神宗故意針對上官家,想要開始一對一的壓制削弱五大世家在府城的實力。
但是,上官正衡修煉咒銅屍,這事做不得假,屍神教罪孽一旦暴露,神宗出手,無可厚非。
不過,大家更關心的還是神宗那位神童的情況如何。
不過想來大抵應該沒有什麼事。
若是真的出事,此刻出來折騰的就不止祝紅豆一人了。
宗主南離火這位元相高手,怕是要將上官家打個半殘。
……
……
九龍江畔,崖石寶樓。
寶樓飛簷翹角,朦朧在江湖水汽中。
頂樓之上,有幽幽二胡之聲響徹不絕,帶著淒涼,帶著悲傷,帶著難以言明的傷痛。
監副林秀衣襬飛揚,大踏步走來,尚未靠近頂層樓閣,便聆聽到了監正的傷痛音樂。
那股內心傷痛情緒被默默調動,眼淚差點掉下來的感覺,讓林秀趕忙心中一凜,隔絕聽感。
但那二胡之音,悲愴至極,依舊無孔不入的鑽入。
片刻後,二胡之音才是散去。
「監正大人……屍神教之徒竟是蠱惑了七歲孩童,在神宗月度考核中出手,打出七元屍咒之印,欲要毀掉甲子神童。」
林秀恭敬抱拳道。
監正出場自帶二胡背景音,鬚髮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