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嘖,真是麻煩。咳,別以為我會束手就擒,術木延止!”唯一勉強活動的另一隻手連忙使出術法,釋放幾棵巨大樹木傀儡包圍了對方。
對方只是裝作拍了下身上的灰塵,自始至終都未使出真正的全力,也是擺擺手的嘲諷道“只有這麼幾個小木頭嗎?唉,看起來真的很可惜呢。。。”
突然之間,情況發生了變化。他迅速地使出柺杖,用力地往地上一震。隨著這一擊,幾個巨大的樹傀瞬間陷入了地裡。
這些樹傀原本靈活自如,但此刻卻變得僵硬無比,無法動彈。它們只能不斷地掙扎著自己的身軀,試圖掙脫困境。
然而,這種努力似乎只是徒勞無功。面對眼前這令人震驚的場面,白志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趁對方說的那一刻,早就立馬狂奔行疾著,他才不想被病仙困住自己的生命與自由。
剛才就這麼回頭一看,自己雖然預料對方可能會被拖點時間,哪裡知曉這麼迅速解決掉自己的招數。
‘該死,該死。我不能被他們抓住到,快逃,快逃。。。’
一直處於急躁狀態的白志,整個人都沉浸在焦急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內的氣息已經開始紊亂,無法再被強行運轉。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仍然緊緊地咬著牙,試圖堅持下去。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彷彿有一層迷霧籠罩在眼前。他努力眨了眨眼,但卻發現這並沒有什麼用。
最後,他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緩緩地倒在了葉渙眼前。
“灰畫,他還有氣息嗎?”葉渙也沒有立馬靠近,之前被一位詭仙淵尋坑過一手,也讓他知曉凡事視情況決定。
“很淡,葉小子是要幫他嗎?”灰畫也是快速的波動的檢視了下,又轉身察覺到葉渙正在沉思。
“不,只是留下一手援助,畢竟他帶來了一位病仙。我們有的活準備,呵呵。”葉渙扛著對方在某棵樹幹上,讓竹喂他一枚療傷丹藥。
“主人,可惜了。我以為又有骨灰可以煉化了。”飛盒這話逗笑了葉渙,讓它好好準備下並說著對方的骨灰不是更好嗎?
這麼說的話,又提起了飛盒的興趣,與灰畫和竹互相交流一下氣息。
過了一會兒,那位病仙才緩緩地走來,他每走一步都顯得十分吃力,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
但當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停下腳步,警惕地睜開眼睛,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他的眼神充滿了疑慮和不安,似乎在擔心有什麼危險潛伏在附近。
他有些感慨的說著“奇怪,那小子跑哪裡去了。嗯,難得遇見一個順眼的傢伙。”
剛打算又檢視一下週圍時,一堆千尖飛羽一下子襲來,他轉動一下柺杖快速的打飛這些攻擊。
“嗯,看來有其他人啊。出來吧,道友,我可不喜歡見黑捉鼠。”
他的話傳遍這片周圍錯綜複雜的區域,周邊一點聲音也沒有時,讓他無奈的嘆氣。
利用柺杖一震地動,隱隱約約的剛想察覺時只見一飛羽劃過臉頰,撫摸臉上流下的血流。
語氣開始變得冷漠“道友,還請讓那小子交出來,不然我就讓道友現身並死掉。”
一直隱藏氣息的葉渙,才不管對方一直說著什麼。他現在只是等待一下對方的招數,只有這樣子才能進行領悟。
“好,很好。看來道友是一位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罪者,呵。”對方的氣息開始驟變,臉上的面容開始碎裂只剩一半,幻化為手上的武器。
又見身形幻為虛影,悄無聲息的尋找著葉渙的身影。
“道友可要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