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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健,治理國事之餘經常與我們探討仙法佛理。”

剛說完,坐在古琴後面的祁遠低低笑了一聲,促狹地看著落瑤。這官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這麼讓人想笑。

天君沒留意祁遠的小動作,思索著面向祁遠,問:“按規矩,拿到花盞的是否要展示一項才藝?”

祁遠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正是。”彷彿剛才輕笑的那人不是他。

落瑤傻傻站在那裡,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祁遠眼角往落瑤身上掃了掃,不動聲色地說:“父君,兒臣曾聽聞弗止說落瑤公主曾一舞動芙丘,既然花盞落到公主仙座,不知今日可否目睹公主一舞風華?”

天君聽到他提弗止,愣了愣,弗止此人心高氣傲得很,這幾年避世避得尤其厲害,除了跟他唯一的師妹孟芙蓉經常走動之外,甚少聽聞他和誰來往密切,倒是這個兒子和他成了忘年交,這也是他一直捉摸不透的一個地方。

寧仁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想不通按著祁遠寡淡的樣子,何時對一個小國公主的事情上了心。

落瑤哪會知道天君心裡的想法,她眼睛轉了轉,為難地說:“今日能為陛下舞一曲助興實屬小仙榮幸,只是小仙的伴奏師父在芙丘國沒有跟來。”

祁遠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輕聲笑了笑,“這又何難,我來伴奏吧,”頓了頓,又歉然地笑了笑,“不過我從來沒給人伴樂,若跟不上,不要見笑。”

落瑤皺著眉判斷祁遠話中的可信度。

眾仙卻是一陣譁然。

今日能聽得太子彈上一曲已經實屬幾世修來的福分,可這小國公主居然能讓從不給人伴奏的太子破了這個例,眾仙各自唏噓著,今天的事情,真是忒詭異了。

其實落瑤並不想讓祁遠伴奏,她本來是打算以此為藉口推脫,沒想到祁遠居然順溜地答應了下來,頓時傻了眼,只好咬咬牙將計就計了,誰讓這個太子不按常理出牌呢。

很久沒有跳舞了,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下,萬一有個狀況不僅丟了老爹的臉面,還要辱沒了芙丘國的名聲,落瑤心裡對祁遠又是一陣腹誹,嘴上卻說道:“能得太子殿下屈尊伴奏實在喜不自勝,小仙獻醜了。”說罷腳下蓮步輕邁,纖細的身影一晃,轉眼到了亭中。

祁遠的琴聲如珠玉般錯落有致,彷彿縈繞在她腳下,隨著她多變的舞步變幻莫測。

落瑤受孟芙蓉薰陶自小學舞,曾在芙丘國國君壽宴上一舞成名,當年傾倒眾生的舞姿連在座的狐族族長在整個筵席都讚歎不絕,如今落瑤年歲稍長,對舞蹈的看法多了不少自己的理解,她喜歡不停地跳,跳到汗水淋漓,她喜歡這種感覺。

有時夜深人靜,她會獨自在滿院的扶桑樹下一直舞到天明,說實話,她並不喜歡在筵席上跳舞給別人看,因為跳舞並不是用來給別人看的,而是自己獨享的過程,與其說是在跳舞,不如說是在發洩內心的無人理解,這種感覺會讓人沉淪,產生一種錯覺,彷彿她隨時會多出一雙翅膀,帶著她飛往不知名的世界。

以前的青澀被如今的花季嫵媚替代,嬌豔明亮更甚從前,一雙亮眸明晃晃的似要勾走人的魂魄,間或回眸一笑間,風情無限。

祁遠看著眼前的女孩,眉如翠竹,腰如束素,齒如珠貝,一身粉黛色長裙襯得她的膚色凝脂如雪,三支碧玉玲瓏簪斜插入鬢,紅潤的唇點在嬌小的臉上格外動人,大大方方的樣子並不刻意。

見舞知人心。她跳得極好,看得出是認真在跳,不帶任何討好之意。

祁遠看都不看琴,他不需要看,閉著眼睛都能彈。他的眼睛只追隨著眼前長袖飄飄,舞步生蓮的落瑤,然後有一瞬間失了神,他突然有點期待,又有點擔心,不知這個小公主以後長大些,會如何顛倒眾生。

何止是祁遠,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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