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力排眾議奮力推了一把,也最多這一把。他們試圖騙出亡靈,卻險些害了大叔性命。
太宰分得清這場無妄之災是誰帶來的。
現在好了,電視臺一個避重就輕的“命中註定”草草代過,要麼別提,要麼認真說清前因後果,如今這樣輕佻隨意,太宰只覺得受到冒犯,心頭很是窩火。
阿爾格爾轉過頭捏著亞歷山大先生的爪爪抱怨:“是吧?聽到希月小姐那段我就很不舒服!還‘螺絲刀,錘子,鋼鋸,之後的事情可想而知’呢,什麼意思啊?生怕大家不感興趣一樣!”
橫溝正史沒太在意阿爾格爾君不小心暴露的資訊,抱起雙臂擔憂道:“六年前那起案件鬧得很大,我現在都還記得受害者的姓名呢,希月真理女士對吧?今年十七歲的受害者獨女,受到成步堂先生影響成為律師,和夕神檢事保持一定聯絡……主持人話太多了。”
“給出那麼多線索,有心人想找就能找到吶,真缺德!”
國木田獨步皺眉撿起滾到地板上的骰子,以免大家踩到摔跤。
花袋憂心忡忡抄著手,想了想問:“阿爾,我們上次去大河原航天中心參觀,是不是在遊客展區看到過希月教授的照片啊?”
“有的哦,希月教授是航天中心的重要成員嘛,她們母女長得還挺像。”江戶川亂步搶答,就怕阿爾這腦子追不上嘴巴的狀態說出純路人不該知道的情報,至於他,他知道什麼大夥都不會奇怪啦,“安心,武偵昨天已經完成希月小姐的委託。”
說起這個,小慄蟲太郎可來勁了,那是他成為武偵正式成員辦理的第一件委託,不禁驕傲挺胸:“沒錯,是我!我讓她拿走橫溝的錢包,用‘完美犯罪’幫忙隱藏了希月小姐的行蹤!”
所以為什麼又是你家好友的錢包啊?從前用這招卡異能力的bug躲避追捕形成路徑依賴了是吧?
這不重要,畢竟希月小姐支付的委託費足以讓爆炸頭少年買個新的錢包重新裝滿鈔票,等待下一位顧客的到來、喂喂,能換個人薅嗎?!
總之希月小姐不必遭受二次傷害,大夥鬆了口氣,越看這節目越煩,偏偏所有電視臺都在講這條重磅新聞,乍一看各有各的特色,細品口徑統一無二,織田作之助索性換成付費點播頻道看別人點的動畫片。
阿爾格爾歪著腦袋發呆,忽然用力合掌:“咦,我明白了!”
略麻,他放下搓搓,興致勃勃伸長脖子請教大哥:“蘭波給我說過記者俱樂部這種東西,今天所有人都說同樣的話,是不是記者俱樂部指揮的呀?”
哇哦,不愧是大間諜,還教這些呢。
江戶川亂步環視一圈另外幾雙或好奇或覺得無趣的眼睛,簡要介紹了一下記者俱樂部的工作,就見阿爾格爾眨眨眼睛似乎回過味來,神情有些怔愣。
大偵探摸摸傻孩子腦殼。
“洩露希月小姐資訊的事,也是官方要求記者俱樂部做的?”國木田獨步握緊拳頭,聲音顫抖。
他聽完就想到了這個。
“為什麼啊……”
田山花袋無助地喃喃自語,希月小姐也是受害者呀!
橫溝默然,小慄蟲太郎經歷過一年的逃亡,見證過福澤社長的盡力斡旋,嗤笑著搖搖頭嘲諷:“間諜先生的身份資訊一點沒暴露呢。”
“原因很明顯哦。”太宰用一種虛幻的語氣回答,“高層不準備與那位間諜背後的國家撕破臉,可是又捨不得放過這個蕩清法律界黑暗時代的機會,只好選擇用希月小姐轉移注意力啦。”
織田擔憂地望著好友,太宰聳聳肩,眼睛恢復了神采,看中也醉酒不鬧事,也不扒拉他了,擦擦手拿叉子戳起一塊漢堡肉靜靜品嚐。
他早看清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人物”是些什麼鬼物,大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