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麼知道?我正要問你那,如果這沒有秘道的話……”
“不不,我不是說那人怎麼消失的。哈德利你一門心思就想著這事了,簡直沒功夫問問自己還發生了什麼事情。首先我們來看看我們可以找到明確答案的事情,然後從這裡開始解決問題。嗯,他被槍擊後顯然發生了什麼呢。首先,我們看看壁爐四周那些血跡。”
“你是說這個傢伙從煙囪爬出去了?”
“我十分確定他並沒這樣做,”費爾博士說,“煙囪很窄,拳頭都伸不進去。你自制一下,好好想想。首先,一個很沉的沙發從壁爐前推開了,上面有很多血,好像葛裡莫在上面靠過,壁爐前面的地毯被拉開還是踢開了。上面也有血。爐旁邊的椅子也推開了。最後我發現在地毯上也有血,甚至壁爐裡也有。這讓我們注意到壁爐裡大量的燒過的紙,這些紙幾乎弄熄了火。
現在我們來想想這個忠心耿耿的杜莫的所作所為吧。她一進來就十分關注壁爐。一直看著它,當我發現她在看它的時候,她幾乎要歇斯底里了。你記得嗎,她甚至想讓我們去點火了,儘管她肯定知道在這樣的兇案現場警察肯定不會為了為證人生火的。不不,孩子,有人曾在那裡燒信件或者是檔案,她想確信它們已經燒掉了。“
哈德利呼吸沉重的說,“那她當時就知道了?而你卻說你相信她的故事?”
“是的,我的確相信她關於訪客和罪行的故事,現在也是。我不信的是她告訴我們關於她自己和葛裡莫的事。再想想發生了什麼吧。這個人射殺了葛裡莫,而葛裡莫雖然清醒,卻沒呼救,或者止住行兇者或者怎麼,甚至沒給米爾斯開門。他的確作了別的什麼事,他如此用力,以至於撕裂了肺部的傷口,正如醫生說的那樣。”
“讓我告訴你們他做了什麼。他知道他不行了,人們快要進來了。他 有些必須銷燬的檔案,銷燬它們比追到殺他的人或者救自己的命更重要,他忍痛在壁爐左右奔走,銷燬證據。所以沙發被踢開了,地毯上也灑上了血跡。明白了?”
明亮而荒涼的大廳中出現片刻沉寂。
“那這個杜莫她……?”哈德利呼吸有點困難。
“她當然知道。這是他們倆的秘密。而她愛他。”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銷燬的一定是很他媽重要的東西了。”哈德利說,“你怎麼知道的。他們會有什麼秘密呢?你又怎麼想到有什麼可怕的秘密的?”
費爾用手按著太陽穴,揉搓著自己的頭髮。答道:
“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雖然有些部分我也不知道。你知道,葛裡莫和杜莫都不是法國人。一個長著那樣高顴骨,發不發聲的h的女人絕對不是拉丁種族人。不過那不重要。他們是馬扎爾人(匈牙利的主要民族——ellry譯註)。確切點說,葛裡莫來自匈牙利。他真名是Karoly,或者是查爾斯·葛裡莫。也許他母親是法國人。他來自Transylvania公國,那曾是匈牙利的一部分,不過戰後被羅馬尼亞屯兵了。90年代末(指1890年代——ellry譯註),19世紀初,他和他兩個兄弟都進了監獄。我告訴過你他有三個兄弟嗎?一個我們沒見過,不過另外一個叫他自己皮爾·弗雷。
“我不知道這三兄弟犯了什麼罪,不過他們被送到Siebenturmen的監獄裡去挖掘Carpathian山脈裡Tradj附近的鹽壙。查爾斯或許逃脫了。現在這個致命的秘密肯定和他入獄或者越獄沒關係,因為匈牙利王國已經不在,政府也沒了。也許他對他兩個兄弟做了什麼惡,什麼和三口棺材有關的惡行,和活埋人有關,這些惡行即使現在被發現也會讓他送命。這就是我現在能推斷出來的。誰有火柴嗎?”
第六章 七塔
這段話講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