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兒玩了大半夜,梁旭東心情格外舒暢,這段時間的煩心事似乎都在這一夜的狂歡中煙消雲散了。
這一天晚上,夜半時分,梁旭東與趙三在梁旭東仙閱都的辦公室裡,外面的熱鬧喧囂彷彿與這屋內的寧靜形成了鮮明對比。
趙三看著梁旭東,笑著問道:“旭東啊,怎麼樣?”
梁旭東滿是感激地說道:“三哥,啥也別說了,如果我有一天能在長春真正站穩腳跟,三哥啊,有啥事你儘管開口,我肯定全力支援。
他又嚴肅地對自己手下的兄弟們說: “你們都聽好了,以後三哥說話就如同我梁旭東說話,一定要尊重!”
那幫兄弟聽了,有的心中雖有不服,但也明白高人自有其厲害之處。
三哥微微一笑,梁旭東接著說:“三哥,你先等等。我哥從香港那邊帶回來兩塊表,我瞧著都挺不錯,我留一塊,這另一塊給你。”
說著便拿起一塊表遞向三哥,“這表可不便宜,一塊好像都得二十來萬呢。”
三哥一看,認識這表。
“三哥,咱倆這關係,還分什麼你我。拿著,我給你裝盒裡了。”
那是一塊價值不菲的勞力士,三哥趕忙推辭:“別別別別,旭東,你這太客氣了,我知道你不差錢,但這太貴重了。”
梁旭東執意要給:“拿著,給三哥拿塊水鬼,三哥你就別跟我見外了。”
三哥見狀,只好收下:“謝謝了啊。”
從那一天起,想追隨梁旭東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都來找趙三,想透過他的關係結識梁旭東。
“三哥,你看能不能給我引薦引薦梁旭東啊?我知道你跟東哥關係好。”
趙三總是笑著回應:“沒事兒,沒事兒,好啊,都是旭東的好哥們兒。”
就這樣,梁旭東逐漸在長春黑道崛起,從一九九七年開始,他儼然成了長春的一把大哥,於永慶的風頭一時被他蓋過。
於永慶得知後,心中惱怒,便在江湖上放話:“操你媽,別看他現在嘚瑟,不定哪天我就弄死他,你們等著瞧吧。”
這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梁旭東耳中,畢竟這種訊息在道上傳播得極快。
從九七年下半年開始,梁旭東與於永慶之間的爭鬥徹底白熱化,演變成了你死我活的局面。
趙三呢,卻像是個穩坐釣魚臺的智者。
他心裡清楚,於永慶既然放了狠話,梁旭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倆早晚必有一戰。
所以三哥從那時起,便開始有意疏遠梁旭東。
每當梁旭東找趙三商量事情時,趙三總是推脫:“哎呀,旭東啊,這兩天我特別忙。對對對對對,我要出趟門,跟他們上趟南方啊。有事啊,旭東,等你回來咱們再聚聚,喝點酒,嘮嘮嗑。”
時間來到一九九八年,趙三依舊周旋於各方之間。
一天晚上七點多鐘,趙三正在局子裡,眾人在那玩得正歡。
左洪武匆匆進屋,滿臉驚惶地說道:“三哥,重大新聞吶!”
趙三皺了皺眉頭:“怎麼的?”
左洪武喘著粗氣說道:“長春的於永慶在寬城區東灣夜總會門口讓人給削了,砰砰砰,捱了六槍,聽說都快不行了!”
“這訊息可靠嗎?”
左洪武忙不迭地點頭:“嘎嘎可靠啊,好像是被人打了黑槍,在車裡一下子被人梆梆梆懟在身上打了五六槍。”
趙三心中一驚,但臉上仍裝作鎮定,他對左洪武說:“再去打聽打聽,於永慶讓人給削死了,是真的嗎?”
趙三心中一驚,但臉上仍裝作鎮定,他對洪武說:“再去打聽打聽,說於永慶讓人給削死了,是真的嗎?”
左洪武出去一會兒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