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都快扭曲了,他就沒有見過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傢伙,如果有選擇的話,他一定要將對方撕成碎片。
燕山派的高手有些猶豫了,他不知道誰說的是對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了一遍,最後落在了陳天鷹有些扭曲變形的臉上。
這樣的猙獰,看樣子是恨到了極點,不像是有幾句口角的樣子,應該……可能……大概是你乾的吧!心中糾結了一會,燕山派高手最後一咬牙:“不管了,先將最大嫌疑的傢伙帶回去審審看。”
心中有了決定,他的臉色就堅定了起來,目光也停留在了陳天鷹身上。
這種不善方目光,讓陳天鷹心頭烏雲密佈,有了不好的預感。應該不會吧?
不過現實的殘酷給了他當頭一棒,只聽到燕山派高手道:“陳公子,還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不,”陳天鷹幾乎要跳起來,大聲反對道:“為什麼?不是我乾的,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
面對預料之中的反對,燕山派高手臉色如常,反而耐心勸道:“陳公子不要擔心,只是例行的問話而已,不會對你造成什麼損傷的。”
話雖然如此說,陳天鷹怎麼敢去走一趟?雖然他有信心滿滿全身而退,但是不是還有一絲暴露的可能嘛?他一點風險都不想冒。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四章處理
陳天鷹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你身上不乾淨,無論你掩飾的多麼好,總會有暴露的可能。
所以面對著燕山派即將的審問,他一點都不想去走一遭。更何況讓他憋屈的是,明明事情做的天衣無縫,就算是沒有達到目的,也同樣沒有暴露。憑什麼因為栽贓就要自己去冒險。
是的,在他看來,這就是栽贓。任何沒有證據的指控都是栽贓。
如果說他自己行的正也不怕,但是關鍵問題是他行的歪的不得了,這種時候心中的抗拒是多麼的強烈?
所以面對著燕山派高手的要求,他完全顧不上面對的是誰了,將自己的背景抬了出來:“大人,我的父親是天鷹真君。”
天鷹真君,燕山派高手有所耳聞,實際上在知道了陳天鷹身份的時候,他就想到了。
但是,真君又如何?先不提自己也是真君存在,一個家族出身的真君還不放在他眼中。至於說對偌大燕山派來說,一個真君就更是算不上什麼了。
既然沒有將對方的背景放在眼中,此時聽到陳天鷹抬出背景,燕山派高手的心中一陣怒氣閃過,這是在瞧不起自己嗎?
他冷哼了一聲,語氣也沒有剛剛的和善:“真君?真君在我燕山派也得老實著。”
這話不假,他也的確有底氣如此說,只要陳天鷹確實有問題,真君又如何?
陳天鷹本來還指望自己父親的名聲有點作用,沒想到起到的卻是反作用,他的臉色一白。
轉念一想,他大致就明白了其中的根源所在,然後逐漸冷靜了下來。
剛剛實在是被氣暈了頭腦,所以才有些舉止失措,現在他開始考慮起得失來。
只是一瞬間的權衡,他就有了決定,老實的道:“是玩唄孟浪了,這就跟前輩離開。”
對於燕山派的真君來說,當眾失去了臉面,才是他發怒的原因。
如今看到陳天鷹服軟,燕山派高手的的臉色好看了很多,顧及到陳天鷹父親的面子,他稍稍緩和了點說:“不用擔心,如果和你無關,很快就會放你出來的。”
陳天鷹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他已經完全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所以此時他微微躬身,姿態很低的說:“多謝前輩,之前晚輩失禮了,還請原諒。”
燕山派高手臉上最後的一絲不快也消失了,少年人嘛!失態也是可以理